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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原来是错觉啊

梁行野疼池宁,占有欲也突破天际,谢辛:“知道。”

他正襟危坐着,不时点评池宁,句句夸赞,带着明显的欣赏意味。

梁行野面无表情:“谢辛,别越界。”

谢辛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差点气笑了。

“你在想什么?”他慢条斯理地整袖子,一如既往的高傲,“我不好这口,更不会摘别人院子里的花。”

梁行野:“嗯。”

“往后我会注意尺度。”谢辛让他安心。

演唱会临近结束,工作人员猫腰过来找梁行野,说梁佑江在后台等他。

梁行野摸出手机一看,好几个未接来电,问他推迟出差的事。

不少人陆续退场,梁行野逆着人流去了后台。

休息间里,梁佑江面色不善地接着电话,见梁行野进来,应付几句后挂断。

梁佑江开门见山,“工作放一边,来看演唱会,你在搞什么?”

他本对池宁的存在不以为意,梁行野厌倦了自然会冷下来。但前天周纭联系他,说起和梁行野在餐厅的冲突,什么卑躬屈膝,被围观,他忍了又忍。

得知梁行野推迟出差后,绷不住了,影响工作是底线。

梁行野耐着性子解释:“只推迟一天,不会影响任何进度,我有分寸。”

“你有什么分寸?”梁佑江连同餐厅的事一同质问。

梁行野不欲多说:“爸,你要没事就先离开。”

早在他接受濒危的梁家时,就完成了家庭话语权的交接。姿态强硬起来,梁佑江只能退一步,挑池宁的毛病。

梁行野蹙眉,脸色冷下来:“别用爱慕虚荣形容他,他也不是文盲。”

……

争执间,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大概是退场后的采访。

咔嚓咔嚓,不断按快门的声音,夹杂着记者争先恐后的追问,一句接一句。

梁行野听到了谢川温和的笑声,“不混圈,小朋友闹着玩,唱给他哥哥听的。”

梁行野看着他爸,想说池宁从懵懵懂懂的小人鱼变成在舞台上发光的歌手,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他。

被他妈嫌弃没文化,就去学认字,想更好的融入他的生活,就去学音乐。受到谢川认可后,心心念念着唱歌给他听。

如果说世上还有人在乎他,那个人只会是池宁。

但转瞬间,池宁的话钻入他耳膜:“是的,我和我哥哥走散了,我一直在找他……”

“学音乐的初衷?我希望他能看到我,所以今天站在这里……”

犹如一盆冰水,在数九寒天将梁行野浇了个彻底。

后来梁佑江走了,采访的记者也走了,池宁推开休息室门,扑到他怀里。

梁行野整个人是懵的,往后退半步。

池宁刚体验了一把巨星待遇,心潮奔涌,对梁行野崩塌的情绪毫无所知,摘下蓝宝石小王冠,心虚地举到他面前,“它被我摔坏了,裂了条缝怎么办?”

梁行野表情僵着,声音很淡:“没关系,摔了就摔了。”

他说:“我去打个电话。”

休息室里有隔间,用来更衣。梁行野身体微倾,交握双手,闭起眼睛平复心情。

原来是错觉啊。

自作多情最令人难堪。

还好,没把情侣耳钉送出去。他抵着额头,脑子乱成一团,心里仿佛破了个洞,寒风呼啦啦往里涌,说不出什么滋味。

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他慢慢回溯和池宁的相处细节,翻至初始,才恍然记起,池宁只是条小人鱼。

相处太久,他都快忘了,池宁曾经吻过他的唇,这些依赖又亲密的行为,在池宁眼里,或许不含任何暧昧意味。

单纯的治愈动作。

池宁在门外等,见梁行野出来,一把抱住他,仰着脑袋,激动地蹭他的脸,“刚才我在台上好紧张,好多人看着我……”

蹭着蹭着,池宁停下来,“你为什么不高兴?”

“我不是故意的,”他凝视梁行野的眼睛,“小王冠特别贵吗?”

“说了没关系,那些东西都是给你的,无所谓贵不贵。”

池宁看了梁行野很久。

有人砰砰砰敲门,招呼着去庆功宴,谢川也喊了一声,“宁宁,速度。”

“知道了,我马上来。”池宁扭头应,又去看梁行野,抿着唇,表情有些茫然,透露出不安,喊他,“行野哥哥,你怎么了?”

“没事。”

梁行野知道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尽量调整好状态,强撑着用温和的口吻说:“我怎么可能因为这个不高兴,你上次打破了更贵的花瓶,我有没有生气?”

池宁摇头。

梁行野往外走,余光瞥见池宁恹恹的,半晌,牵住他的手,补充一句,“在我面前不用担心做错事。”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池宁从他手心滑出,反抓着他,“你每次不高兴,我都特别难过。”

梁行野顿了顿:“是吗?”

“当然了,”池宁手小,松松圈住他四根手指,随着步子偶尔晃动几下,“我又不像你,那么爱骗人。”

周围人来人往,梁行野压了一肚子话,愣是没法问,庆功宴上总是走神,听见起哄时,才发现池宁喝了一大杯红酒。

抬手拦没拦住,眼看池宁脸红耳朵红,梁行野揽着他,跟谢川告辞,说带他回去醒酒。

谢川颇为抱歉,转头笑骂哄池宁喝酒的鼓手,“你老大不小的了,逗小孩儿玩什么?”

鼓手滑不留手:“我夸宁宁呢,你看他的话题度,紧跟在谢老师后头,有当明星的潜质。”

有人插嘴:“小王冠一戴,还挺像模像样。”

……

池宁没醉到人事不分的程度,被梁行野带回家后,喝了碗醒酒茶,又吃了阳春面垫肚子。

他慢吞吞洗完澡,脸颊透红,爬到梁行野床上睡觉。

梁行野低头看他,“宁宁。”

被子里钻出个脑袋,眼皮掀开一条线,唇像熟透的野红莓,“什么事?”

梁行野从头开始问:“你和你表哥关系很好吗?你上岸就是为了找他?”

“是,他把我养大的,我上岸想找他,因为我怕海。”

原来当初真的怕海,不是故意想和他一起睡。

“你留在我身边……”梁行野有点说不下去。但池宁似乎知道他想问什么,“因为我找不到我哥了。”

“为什么不让我帮你找。”

“你已经帮我找过一次了,我不想再麻烦你。”

卧室里的灯白晃晃的,无比刺眼。梁行野只觉心脏被握紧,挤到了嗓子眼,过了许久才开口,“宁宁,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你表哥?”

“没有,”池宁睫毛微微颤动,咕哝道,“你们又不一样,他是哥哥,你是……”

“是”了半天,他说:“你和哥哥一样重要。”

梁行野便问:“那你喜欢梁行野吗?”

“喜欢啊,”池宁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头发乱糟糟的,“最喜欢梁行野。”

空落落的心瞬间被填满,梁行野将池宁滑到肩膀的睡衣拉起来,轻吻他发顶。

他一遍一遍问,池宁一遍又一遍地答。

但当梁行野望进池宁眼睛里,却发现瞳孔散着,里面茫茫一片,天真到似乎没有情绪。

他试探着开口:“纪宣呢?喜欢纪宣吗?”

“纪宣?”池宁耷拉着眼皮,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是谁,顺着梁行野的话嘀咕一句,“他脾气挺好的,喜欢。”

梁行野叹了口气,慢慢摩挲池宁脸颊,心想,算了,不懂感情也没关系。反正他哥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池宁永远会陪着他。

池宁喝醉了闹脾气,翻身压住梁行野,说要趴他身上睡。

然后解开他睡袍,摸他的腹肌。

手指一寸一寸碾过沟壑,像探索。

又撩起自己睡衣露出白净的腰身,一本正经压下去,“腹肌贴腹肌!”

梁行野忍不住笑起来,但很快,他按住了池宁,低声说:“别蹭。”

池宁便乖乖趴着了。手规矩地摆放在两侧,脸贴着梁行野颈窝,安静地闭上眼睛。

他睡着后,梁行野去洗了个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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