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让我好好招待你,就别他妈再惹我!老老实实的再给我生个孩子,这是你的责任,也是义务!”
他话落时顺势起身,留给她的只是他清冷的背影。
顾念脸上的血色荡然无存,勉强咬着颤抖的下唇,注视着那道向外的背影,不自然的攥紧手掌,“帝长川,你就是个混蛋!”
“孩子我给你怀过了,还是两个!”她愤然的发泄出声,一次又一次的流产,一次又一次的失去孩子,那种痛入骨髓的切肤之痛,她再也不愿经历了!
一想到自己接连失去的孩子,顾念就心如刀绞!
“凭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男人向外的脚步一顿,阴鸷的眸中漾起猩红,转过身,帝长川冷然的俊颜落向她,大步流星的重新走向她,长臂重新桎梏上她的双臂,沉冷的嗓音霍启,“就凭你是我帝长川的女人!”
帝长川抱着她去浴室,顾念闭着眼睛,睡颜安静,但眼角的泪珠含噙,在他的怀中缩成一团沉沉的睡去。
帝长川眸光一沉,一把抱起她,怒极反笑,“好,说的非常好!”
帝长川向外,看着外面守着玄关的几个保镖,薄唇翕动,“看着太太,不允许她出去,更不允许她购药,任何药物都不行!”
泪珠落下,沿着她的眼睑滑落,落在男人的手背上,他不由自主的动作一顿,放缓的同时,也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唇,低哑的嗓音从两人唇边晕染,低低的,“再怀一个,这一次我替你守着,绝对不会再让孩子出事。”
帝长川清冷的脸色如旧,大步流星的从她身边掠过,走了几步,似想到什么,略微回过身,吩咐了句,“去把别墅里所有的药都找出来,扔掉!”
“是!”
“是的,先生。”张嫂再度应下。
“就这一点,你就值得为我怀孕,为我生孩子,我说过了,失去两个,就再生两个。”
“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吩咐,别墅里不允许再出现任何药物!”
张嫂微愣,虽不懂到底因为什么,却还是连连点头应声。
彻夜的征程,他持续的狼性如血,折腾的她恍若骨断筋折,接近黎明时,她便彻底失去意识,昏厥了过去。
清早张嫂刚刚起床,看到帝长川从楼上下来,猛然一惊,又连忙上前,“先生,您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做梦!我不会再信你了!”她望着眼前一片黑暗中男人模糊的轮廓,纤细的手臂攀附上他脊背,留下一道道细细长长的指痕,“就像你也不信我!”
一片黑暗中,他侵袭如狂,抵死的缠绵,令顾念痛不欲生,她紧咬牙关,强撑着不肯发出任何声音,却难以控制眼角溢出的泪。
他将人重新放回床上,坐在床边点了支烟,吸了几口就摁灭,然后换了身衣服下楼。
帝长川再度转身向外,清远的眼眸轻微一闪,脚步停下,又言,“纱布药水,凡是和药物有关的,一概不允许出现!”
顿了顿,又感觉不妥,忙补充,“早餐您想吃点什么?我去准备。”
他大手用力一推,将人压下的同时,关了床头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