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的们,新的一天开始了,准备好了吗?!”
这天,怀迪贝像往常一样早上一起床就开始了自己的提神呐喊。
不过很可惜,今天跟往常不一样,今天并没有船员回应她的号召。
“怎么了?还都不吭声,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吗?”
怀迪贝继续叫着,听起来似乎还跟往常一样,但那张脸早已变得冷酷起来。
事情不对劲。
她的部下她自己最清楚,以她的威严,这群小兔崽子哪敢搞什么惊喜,况且今天也不是自己生日,一定是出了问题了。绝对。
“喂,你们在哪?再不出来我生气了哦。”
怀迪贝边走边喊,一脸冷酷的走到船头上,而就在这时,她眼光一瞥,突然瞥到了一个黑色的东西坐在另一侧的甲板上。
那是,铠甲?还有,他手上的,是血?血......
怀迪贝心中已经有了最坏的结果了。
铠甲站起身,刺激的一幕来了,他手上不仅沾着血,甚至还有着些许白色脑浆在上面。
怀迪贝心中一窒。
“你把我的船员们都怎么了?”
“如你所见。”
铠甲淡漠的回应,说罢还对怀迪贝晃了晃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
“锃!”
怀迪贝双眼杀气迸射,腰间的刀刃瞬间出鞘。
“呯!”
一声清脆的声响,怀迪贝的刀刃,断了!
随后,铠甲转眼间来到了怀迪贝的身后。
怀迪贝虽惊不乱,覆着武装色重重的一击肘击往后一打。
哼,肘击是那么好吃的,看老娘这一招铁定费了你。
“呯!!!”
怎么可能?!
怀迪贝心下大骇。
铠甲半步未退,而怀迪贝则因为这次攻击没了逃跑的机会,只能将身子往下一缩,意图躲过攻击。
不过很可惜,在她缩下身子之前,铠甲的一记手刀就已经牢牢实实的打在了她的脖子上。
“哒。”
细微的声音响起,怀迪贝双眼一翻,随着意识的快速消退,脚步一晃,“扑通”倒下。
铠甲沉默的看着她倒下,随后渐渐消散,消散,直到露出一直被裹在其中的坎瑟。
“有些时候活动一下也不错。”
......
而此时,斯摩格一脸淡定看着面前全员戒备的海贼团,脸上没有丝毫慌张,甚至还有点想笑。
“不知,堂堂血军少将,血军的第三号人物,白猎人斯摩格有何事亲自大驾光临?”马库盖伊一脸警惕的盯着面前抽着雪茄的男人。
他深刻的知道这个男人的恐怖性,其实力是绝对不亚于海军本部中将的,甚至还略微强过普通的本部中将,论真实实力,是属于鼹鼠那一种屠魔令五中将般的存在。
而单纯的论实力的多元性,斯摩格甚至比鼹鼠还要恐怖。
想要防鼹鼠很简单,但想要防斯摩格,绝对很难。
尤其是在没有事先准备的情况下,马库盖伊不知道怎样才能敌的过这个对手的窒息攻击。
好吧,其实现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抵挡。
斯摩格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雪茄,打落点烟灰下来,漫不经心道:“其实呢,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就是我们那边的BOSS想要你去我们那里坐一下,谈一下人生什么的。”
“在下可以拒绝吗?”马库盖伊问道。
斯摩格一愣,咧嘴笑道:“当然可以。”
“好,那。”
“但代价你们可得好好承受。”
马库盖伊脸色刚有点欣喜的神色,一下子又垮下来了。
其实这也怨不得他会这样做,现在的打的话,包括他,整条船的人性命都无法保障,在这种情况下,哪怕斯摩格刚刚那句话只有十万分之一的概率,他也会下意识的相信。
趋利避害,是每个人的本能反应。
马库盖伊吞了口口水,脸色难看道:“那到底怎样阁下才会放我们一条生路呢?”
“嗯,让我想想......诶,要不,你去把白胡子的人头带回来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斯摩格一句话,整个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马库盖伊拿起手中的刀,冷冷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斯摩格,你还别以为我真的就怕你了。”
“别着急嘛,大不了这条作废,换另一条嘛。”斯摩格连忙说道,看上去他似乎还怕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