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转眼就到了纳努六十大寿的时候了,因为纳努这个人多疑,参与聚会的人越多越杂他就不安心,尤其是大喜事的时候,突然遇到个刺杀什么的,虽说每次都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但再怎么说这也是糟心的事情啊。
所以,不知从何时起,雅纳帝国就多了个规矩,但凡皇室过寿之时,能参与宴会之人也必须是皇室之人,由于都是皇室之人,都是亲戚,整个大寿都还算喜庆。
出了点小事呢,大家也都能笑一笑就过去了。
皇宫的大厅内,宴会现场,七皇子端着杯红酒,一脸郁闷的坐在角落里看着自家六个哥哥跟其余人谈笑风生。
“我不就晚生了几年吗?至于吗?都没人肯来搭理我,父皇这么英明也不管管,”
“外甥啊,咱们要明白,多生几年和晚生几年差距是很大的,像你大皇兄与二皇兄,两者因为是双胞胎,出生的时间相差三分种,却定下了谁是太子。
而且,你父皇已经对你已经够好了,上个星期辉夜宝石都是你父皇亲自在国库里给你拨的款呢,像你那个六个皇兄,哪有那么好的待遇。”
雅纳帝国的国舅一脸微醺的表情杵在七皇子的身边安慰道。
在听到国舅的安慰之后,七皇子也算心理平衡了一点。
毕竟他现在这还不算什么,他要是他二皇兄那样的情况,怕是早都气死了。除此之外国舅说的也对,不久前他父皇还亲自给他拨款呢,像他那六个皇兄,哪有那么好的待遇。
而就在他郁闷之情稍减之时,一个奇怪的东西出现在了外面的门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长的是......钢铁?”
黑色十字·铁狱。
“轰-”
七皇子的话音刚落,无数的钢铁拔地而起,将整个皇宫在一瞬间将外部通道全部封锁。
七皇子一愣,还没得及反应过来,一个粉发性感女子出现在了面前。
这是......黑槛!
不久前才见过的,七皇子记性可还没有那么差,但对方不是血军的吗?!怎么会来这里?!
当然,不仅他认出来了,大部分皇室人员都认出来了,毕竟血军在最近的大海上可是一直都风光的很。
纳努高居皇位之上,看到缇娜之后皱了皱眉头,沉声道:“血军少将黑槛缇娜,你此为何意?是想以下犯上吗?我可不记得我做了什么犯法的事情,我要求与秦乐中将,不,与战国元帅当面联系。”
缇娜坐在钢铁编织成的钢铁王座之上淡漠的看着纳努等皇室成员,就像是在看一只蝼蚁一般。
“何意?当然是杀了你们,想见战国?你也得有命去见才对。”
纳努闻言脸色涨红,怒斥道:“大胆!侍卫!解决她!”
“解决入侵者!”
“干掉她!”
“保护皇帝!”
明面与暗地里的侍卫眨眼间冲出,从各个角度对正坐于钢铁王座之上的缇娜发动进攻,那气势,如同猎豹突袭一般迅捷利索。
而作为他们突袭的目标,缇娜那张冷艳的脸庞压根就没有半点动容,修长的手指微微一翘。
“锃锃锃!!!”
“噗噗噗!!!”
让所有人都懵逼的一幕出现了,无数的黑色链条从皇宫的最顶端冲下来,直接就将所有的侍卫全部贯穿然后死死的钉在了地上。
那速度,连纳努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出动的侍卫就全部被钉死在了半空中。
其中没有一个侍卫有能力反抗,甚至连反应过来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钉死了,所谓的雅纳帝国最强一批的护卫,对缇娜来讲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不要在我的领域里面妄图挑战我,恭喜你们,试探出了这个血的教训。”
缇娜冷冷的看着这一幕,眼里尽是不屑,尽管对方是世界加盟国之一的皇室,在她眼里此时也与小丑无异。
纳努额上的皱纹拧成了一个死结,尽管一瞬间自己废了大批心力整出来的侍卫们就被缇娜击杀,但他仍是没有慌张,还保持最基本的镇定。
看着自己有一些还没死透的侍卫们还在链条上面哀嚎,纳努沉声道:“我与你血军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们为何要来杀我。是有人雇佣你们吗?如果是,我可以出双倍的价钱来买我这条命。”
“不好意思,我们血军可是诚信商人。”缇娜托腮看着纳努,虽说她不喜欢虐杀对手,但她喜欢看着这些“大人物”惊慌失措的模样,没什么原因,只是单纯的一个小兴趣罢了。
毕竟在血军混这么久,精神那边或多或少都会出现点负面问题,刽子手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纳努见缇娜一时之间没有出手,还以为自己刚刚说的有门,咬咬牙,又道:“四倍价钱买我这条命!”
“六倍价钱,而且,你得离开雅纳帝国。”缇娜伸出一根手指,淡漠道。
听到六倍价钱的时候纳努还没什么反应,但一听到离开雅纳,当即纳努就沸腾了,直接一拍桌子!
“嘭!!!”
“我就知道是索杰那个混蛋!!!我就应该杀了他的!就应该杀了他的!我是不会离开皇位的!雅纳是我的!我的!你们谁也不能抢!”
刚刚还具有皇者尊严的纳努转瞬间变为了一个失态的疯子,这快速转变的一幕让在场的皇室众人全都一窒。
“权利的感觉吗?嗯~既然纳努不答应,那么就换个条件并找另外一个合作对象吧,好了,现在,你们除纳努之外谁能提着纳努的脑袋过来,我就让谁走。”缇娜淡漠的说着,就像是在说这一件平淡无奇的小事一般,脸上没有丝毫波动。
说罢为了推动情节发展,她还把手指往前一指,整个皇宫剩余的一点漏网之鱼侍卫也都被钢铁链条给串了出来。
对,就是串了出来,像串烧烤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被串在了黑色的链条上,血液流满了整个链条,将黑色渐渐染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