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去阻止他们?”
塞尼奥尔一脸镇定的看着眼前顷刻间就足以将自己击杀的男人。
坎瑟伸出食指塞尼奥尔身后指了指,道:“我的目标是SMILE工厂,并不是你们。”
“这算是小瞧我们吗?”
塞尼奥尔挑眉。
坎瑟嘴一翘,道:“不是小瞧,只是对我们血军的自信而已。况且,你也做好必死的准备了吧?”
“跟堂堂血军二把手对战,要是不做好必死的准备,岂不是太目中无人了?”
塞尼奥尔勾嘴道。
坎瑟沉默了一下,道:“为什么,留下来明明只有死亡在等待着你,为什么,我还能在你眼里看到一丝解脱的感觉?”
“......解脱,也算是吧。”
塞尼奥尔面色有些难言起来。
坎瑟倒是来了点兴趣,反正时间还长,在他眼里秦乐是不可战胜的,他没必要去支援,他有的是时间耗。
“虽然海贼在我们血军眼里跟牲畜无异,但有些时候我还是不得不承认,里面有一少部分灵魂是人的牲畜。”
“牲畜吗?血军还真是如大海上传闻那样对海贼最仇恨的团体啊。”
塞尼奥尔咧嘴,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这种比喻。
坎瑟笑了笑,道:“仇恨是成长最好的促进剂。”
“哦?怪不得你们血军实力能在短短几年里面飞速成长,难不成就是因为这个吗?”
“还行,除仇恨之外,残酷无情的意志,直面风雨的勇气,爬出血坑的毅力都是快速成长的秘诀。”
“原来如此,看来血军能轻易毁灭我们家族也不是没有理由,相比起每日征战的血军,我们堂吉诃德还是太过安逸了。”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海贼,不都是这样的吗?”
“说来也是,不过还是不要称呼我为海贼了吧?露西安不喜欢海贼,你还是叫我堂吉诃德家族干部,或者塞尼奥尔,亦或是皮克吧?”
“好的,塞尼奥尔。”
一人一句,坎瑟和塞尼奥尔敌对的两人,一时之间竟是互相聊上了?!
这时,就连旁边塞尼奥尔的比基尼女观众们都懵了。
啥情况?!刚刚不还是要殿后死战的样子吗?!怎么突然就聊起来了?!
聊了一会儿,坎瑟和塞尼奥尔突然不谋而合的同时陷入了沉默。
良久。
坎瑟看着塞尼奥尔道:“很抱歉,我查过你的资料。露西安的事情,我知道了。”
“知道了吗?也是,那件事情并不难查,不用抱歉,你作为血军的情报头子,开战之前理应收集好对手的所有情报。”
塞尼奥尔洒然一笑,并不在意。
坎瑟一愣,随后道:“你的事情让人印象深刻,我对你很佩服。”
“多谢夸奖,你的事情也一样。”
塞尼奥尔不骄不躁,回夸了坎瑟一句。
坎瑟笑了笑,呼出一口气,惋惜道:“其实我并不想与你对战的,我们一般都是不留活口的,很难把握到分寸的。当然了,说句不好听的,我与你的实力差距够我保持好分寸。
不过,我觉得对你这种档次的对手而言,留分寸,留情,留手,都是一种莫大的侮辱,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也将是我坎瑟,最承认的对手!”
“你,可真懂得男人间的礼仪。”
塞尼奥尔嘴一翘,口中的奶嘴随之波动,配上那套滑稽的婴儿装,看上去莫名奇妙多了几分硬朗的感觉?!
明明现在应该是会给人猥琐的感觉的,但却是完全没有,因为猥琐的感觉硬生生的被塞尼奥尔的气质给压了下去!
坎瑟一笑,身上的铠甲缓缓褪去,武装色也缓缓褪去,以一具披着正义披风的英朗之驱气势雄厚的看着塞尼奥尔。
“来一场硬汉的对决吧,没有任何的武装色,任何的铠甲,任何的金属,有的只有肌肉的碰撞与意志的搏斗。”
“求之不得。”
塞尼奥尔嘴角一勾,直挺挺的朝着坎瑟冲了过去,坎瑟见状也不甘落后,双脚一压,猛地冲了过去。
战势一触即发。
......
“嘭!!!”
狄亚弥托斯一拳将面前的巨兽直接打穿,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对方的实力让他根本不屑于动用技巧或是果实能力。
艾德胜优雅的对一个腿受伤的姑娘伸出右手,道:“实在是万分抱歉,让您受惊了。”
“啊~没事~”
姑娘一脸羞涩的接过了右手。
论实力艾德胜不及狄亚弥托斯,论天赋艾德胜还是不及狄亚弥托斯,但论脸,论嘴,艾德胜完爆他三条街!
“喂,艾德胜,浪费的时间够多了,这些东西交给其他准将或是上校来干就行了,我想去找堂吉诃德家的干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