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卡莱姆,麻烦你搞清一件事情,我们虽然的确有义务保护世界加盟国的王室,但我们并没有义务去遵循你们那套规矩,区区一个护卫队队长就想拿秦乐大人来压我们?你们未免也太不瞧不起血军了。”
嫉妒说着,眼中寒芒越发刺眼起来。
伊卡莱姆语竭,想说什么却又无法开口,眼前的嫉妒就像一头凶兽,那炽烈的杀气像一只大手死死的扼住了他的咽喉。
“我们血军有自己的规矩,容不得你们插手。在我们的眼中,任何一个军人都不比你这个废物差。你要是再敢拿秦乐长官来压我们,我们不会像这样和善了,下一次,吓的就是死手了!记住,你只是一个护卫队队长。”
嫉妒说罢,将杀气收回,一脸笑眯眯的看着伊卡莱姆,看上去和善且亲切,跟刚才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
伊卡莱姆咽了咽口水,艰难的说道:“我......明白了。”
拉米斯心中暗自给嫉妒加分,一般到这个时候她就该出来打圆场了。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刚才只是个误会罢了,现在误会解开了,大家都重归于好吧。不要忘记,我们的任务可还没完成呢。”
拉米斯说到最后一句,众人心里都是暗自同意。
他们现在的任务还没完成,无论是伊卡莱姆两人还是拉米斯等人,现在的主要目标就是完成任务,除此之外其他的都可以放一放。
“拉米斯女士,这个任务解决完之后秦乐中将一定会过来的吧?”薇薇搀扶着伊卡莱姆,看向前方。
拉米斯点点头,面色轻松道:“自然,只要这个任务解决了,把克洛克达尔就是巴洛克社长的情况交给秦乐大人,秦乐大人就一定会过来的,秦乐大人一过来,什么危机都会解除的。”
“那为什么秦乐大人自己不过来呢?”薇薇继续问道。
贪婪面色一冷就要说什么,拉米斯把手挡在了她的面前。
“不用着急,这孩子没有恶意,只不过还是太年轻,说话总会有些不当的地方。”
贪婪仰头,往后退了几步,拉米斯见状一脸微笑的看向薇薇。
“是这样的,我们血军在新世界刚开辟基地,事务实在是太过于繁忙,秦乐大人那边很难脱出手来处理这边的事情,只能让血军仍在乐园的最高一批战力前来。”
“这样啊~那冒昧的问一句,秦乐中将的实力有多高呢?虽然老是听到秦乐中将的实力很高很高,但具体有多高我至今仍是没个数,能不能让我开开眼呢?”
自从伊卡莱姆被拉米斯等人施压后,薇薇就明白了一切。
作为皇室家族的女性,她第一时间就清醒了过来,将秦乐的光辉形象从自己的脑海里毫无留恋的抛去,只留下智慧与清醒。
犹米听到薇薇这个问题嘴一翘,将面具缓缓摘下来,邪笑道:“嗤~秦乐大人的实力?我,不装了,傲慢。天才又如何,血军精锐部队里面吊车尾的都是万中无一的天才,能把我吊着打!你问我秦乐大人的实力?!哈哈哈~
你难道以为血军军衔像某些酒囊饭袋的部队一样吗?上校的实力我可以明确的跟你说,那里面个个都是变态!就连里面的吊车尾巴菲尔特都在队战上面把我打败,不,应该说现在在场的诸位也没有一个人能战胜那个女疯子!”
此话一出,薇薇还特意去观察了一下拉米斯等人的反应,结果都是面无表情,连眼神的波动都没有,很显然,他们默认了自己战胜不了巴菲尔特的事实。
“而这样的人物在血军精锐部队,也就是秦乐大人的直属部队里只算吊车尾的!还是跟倒数第二名有着极大差距的吊车尾!”
拉米斯等人还是沉默,薇薇听到此处却是聚精会神起来了。
“像是上校中的顶端人物,个个都是极为变态的人物,而我们的老上司,威震乐园的芬布迪,格纳两位长官在里面甚至都排不上号!
而上校中最顶端的人物,比起准将的那些人来讲也不在一个层次上面的,哪怕是准将的吊车尾。
同理,准将中最顶端的也比不上少将中的人物,不要以为修恩长官出手次数不多就以为他的实力不强,死在他手上的人数你可能一辈子也数不清。
每一个阶级都是一个质的飞跃,而少将中最强的坎瑟少将,却是连秦乐大人的影也摸不到,这是坎瑟大人亲口说的,斯摩格少将等人亲口赞同的!”
犹米越说越起劲,甚至还有点小嗨的感觉,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一个部队的能人太多也会提高了压力的,而犹米就是这种压力的最大受害者。
以他的天赋,他的实力,去其他部队,此时说不定都已经混到本部上校或者准将的席位了,要是志向低一点,他也可以去当个四海支部长了,哪会像现在这样还在中校打转。
当然,他也不是那种非常在意这些东西的男人,只不过天天这样压,总会有些心理失衡,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没事的时候发泄一下就好了。
”秦乐大人的实力有多高?!小公主~我知道你是想从我们口中探出秦乐大人的实力来让自己安心,只不过你是真的用错方法了,秦乐大人的实力很高,很高!远远高出了你的想象!记得,不要再在这件事情给我做文章了。”
原本前面几段话虽然说的薇薇暗自心惊,但还没到惊吓的程度,这最后一句就完全是惊吓了。
“你知道为什么还要?!”
薇薇一脸懵逼。
犹米不屑一顾的瞥了她一眼,转身戴上面具消失在黑暗中了。
“公主殿下,你的心智够成熟了,但是呢,终归还是太年轻,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看出一个少女的心声还是比较简单的。”
懒惰靠在暴食身上,虽然看不到脸,但那全身上下慵懒的气息已经完全出卖了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