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相马多轨子朝着土御门夏目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对于天海部长的遭遇,我很抱歉,是我的不成熟导致了这一切。但是,我不会后悔,为了伟大的目标和志和道同的同伴,我不得不这么做。”
“这就是你们控制双角会制造惨剧的借口?”
对相马多轨子的解释,土御门夏目无法接受,作为一直以来被双角会追着高呼北辰王的当事人,她亲眼目睹了那些双角会成员的疯狂与罪恶,她原本以为只有这群疯子会做出那些惨绝人寰的事件,结果真相是,这些事件其实是这些名为疯子的工具人在别人的控制下,如提线木偶般做出来的。
那群在背后控制这一切的,才是真正的恶!
一直以来对双角会厌恶至极的忌野静流已经快忍不住了,原先她对双角会有多恨之入骨,现在她对双角会背后的人就有多么厌恶,若不是仓桥京子和大连寺铃鹿两人拉住,这边犹大的誓约就要往相马多轨子脸上砸了。
看到了土御门夏目身后众人对自己的敌视,相马多轨子嘴角微颤,但最终,她还是咬住牙,对土御门夏目说道:“为了大业,我不惜让自己的双手染上鲜血。”
“这就是你们袭击土御门家的理由?”
相马多轨子先是一愣,而后惊喜地捂住自己的嘴,她意识到,仓桥源司袭击土御门家是为了什么,鸦羽织已经到手,那么很快、很快她就可以完成相马家的夙愿,再度和土御门夜光共事,去完成大业!
深吸一口气,相马多轨子神采昂扬地对土御门夏目说道:“我们无意与土御门为敌,但……土御门泰纯放弃了自己的职责,为了让一切重回正轨,这是不得不做的事情。若是在和现任当家土御门泰纯的交流中发生了什么争执……只能说是无可奈何。”
这个解释,自然不会被接受,对此,相马多轨子踌躇片刻,开口道:“抱歉,夏目。我不擅长对别人传达事情,对话的能力很不成熟,所以自己肯定在无意间有许多无礼之处……不过,作为走在同一条道路上的人,作为真正的阴阳师,我相信总会与你们互相理解的。咒术能够传达出言语无法描述的事。所以,我有一个请求。希望你和我比试一场。可以么?”
“这恐怕不行。”
阿刀冬儿站了出来,土御门春虎不在的情况下,也只能他站出来说话了。
“或许你确实不想和我们为敌,但是事实上我们已经是敌人了,敌人之间,并不需要所谓的交流。”
“呵呵,这场架,你们不想打,恐怕不行啊。”
不知何处传来的轻笑,让众人愈发警惕,随即一个带着单框眼镜的男子凭空出现在众人面前。
“几位初次见面,我是夜叉丸,还请各位多多指教。当然,或许你们对我生前的名字更加熟悉——大连寺至道。”
大连寺至道!?众人的视线不禁看向了大连寺铃鹿,如果他们记得没错的话,这一位是……
“啊,是的,铃鹿,我的女儿,许久未曾再会。虽想在再会时多费些心思,但也许这样也有这样的戏剧性。”
“戏剧性,是啊。”
大连寺铃鹿不再拦着忌野静流,忌野静流也没有再想着扔犹大的事情。
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对父女身上。
“我真的是,想要见你,想到发疯啊。”
平淡的语气,微笑的面容,却是令人惊悚的发言,这令大连寺至道不禁皱眉,这可和他印象里的大连寺铃鹿完全不同。
“终于,让我见到你了。你说得对,这场架,恐怕不得不打。只有这样……”
式神,现身,大连寺铃鹿身边那熟悉的身影让大连寺至道难掩自己的惊讶,如果他记得没错,他的儿子,大连寺利矢应该已经死了,而能够使用泰山府君祭将死人转化为式神的,只有相马多轨子才对?
不等大连寺至道想出个所以然,大连寺铃鹿的声调骤然升高,时隔多年的恨意犹如海啸瞬间喷发,庞大的灵力汇聚于手,让捏于其手中的符咒闪烁着恐怖的光辉。
“只有这样,我才能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