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阉贼后方起火时,萧建可是第一时间拍手称快的。
该!
“府尊,这十几万流民。”手下提醒道:“该如何应对?”
“青州人的死活与我徐州何关?”
想起去年攻徐州时候同样有青州军的身影,萧建眼中厌恶之色一闪而过,冷哼一声:
“通报全郡,小心这些青州人的侵扰即是。”
“若有大股流民靠近,紧闭城门便是。”
“这群人都逃难到这里了,又是寒冻腊月,他们还想攻城不成?”
“拒之门外,让老天爷收拾他们即可,估计没几日都要全冻死了吧,哈。”
“喏!“
………
当王政大军刚抵达琅琊时,东莞县的县君也收到了开阳传来的消息。
当他同样满不在乎地将书信丢掷一旁时,功曹倒是提醒道:“县君,还是要小心一些,以策万全啊。”
“据说青州人去年闹的动静好像不小啊,似乎把临淄都攻陷了。”功曹补充道:“这些流民有可能就有一些黄巾贼寇在里面,十万人里哪怕再少,要是有个四五千,也不可能大意..”
“汝多虑了。”县君冷笑一声:“我徐州乃霸王故里,民性骁勇,岂是青州这贼匪之地可比的?”
“莫说一群流民,便是那群黄巾贼寇大军齐至,也担保他有来无回。”
说这话时,县君似乎只记得项羽曾经的辉煌,却忘记陶谦过去的狼狈。
说起来,后者可更近些啊。
县君虽然没当回事,却还是命人快马前去郓亭通报一声。
一则郓亭本就在琅琊最北面,若是青州人闹事,那里大概率是第一站;二则拥有铁矿的郓亭本身在战略上也是极为重要。
两方态度上的怠慢,便导致当郓亭的亭长收到官文时,却不知王政大军眼看已兵临城下。
亭长虽职位卑下,却因为郓亭本身的特殊性,在重要性上并非一般亭长可比,这位亭长却非受东莞县君的管辖,而是直接归琅琊郡守。
“看日期府尊分明早有通报,隔了这许久才传到我这里?”
看完后,亭长将信随手传给左右,有些不满道:“真是怠政!”
“那是否要让城防军这几日多多留心?”一旁的副手见亭长这般态度,连忙问道。
“这倒不用。”亭长捋着胡须道:“一群流民能成什么气候,何况我郓城既有瞭望台,又不缺器械弓箭,吩咐人这几日留心便是,若是见到流民踪影,再关上城门,随意射杀即可!”
流民?
亭长同样不曾将之放在眼里。
“说起来,小人前几年也曾去过临淄,确实是座大城。”副手感慨道:“却不知去年那群青州黄巾是如何攻破的?”
“城池再是坚固,也要用人得当,将兵用心才行啊。”亭长不屑道:“曹操攻我徐州,大军悉起,留下的自然都是些庸将弱兵。”
“何况那些青州人本身就不堪一击!”
“若是让那群贼寇来我这里,我郓城虽不像临淄那边城高墙坚,还有护城河依仗。”说到这里,亭长顿了顿,感慨道:“但我徐州儿郎勇武出众,便是这座小城,也足以让他们寸步难入!”
“亭长所言不差!”副手凑趣地补充道:“城池大小不如人之勇怯!这便是亚圣所说的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啊。“
“临淄被破,说到底是青州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