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们不解:“敌人那么多,并且又离得近,如果有了紧急情况,怎么办?”
李广说:“那些敌人原以为我们会逃跑,现在我们都解下马鞍表示不逃,这样就能使他们更坚定地相信我们是诱敌之兵。”
匈奴骑兵果如所料,以为汉军一定有大军埋伏在旁,不但没有追击,反而掉头跑了。
......
“正是如此!”
文丑站起来,踱步一圈,拍掌狞笑:“吾观王政这竖子,大是与众不同,其初起事时,便冒大不韪以“张角转世”聚众,其后千人便敢攻赵县,再汇聚四方群贼而下临淄,又在凛冬年关以万人之中,裹挟十数万流民过州履冰,深入徐州,奇袭开阳,其他不说,胆略这块倒当得起是皎皎于众,远胜其他流贼渠首。”
“我大军骤至,围而不攻,对他大有不利,按道理此子不会甘心困守...”
总结过王政的认知,文丑断然道:“他连派几路人马,分散四周,所为者何?”
“难道是弃城而逃,掩护主力分股撤离?”副将猜测得。
“绝无可能!”断然否定的同时,文丑歪头笑问:“此黄巾贼寇,人人得而诛之,离了开阳他又能逃到哪里去?”
文丑说的有道理,副将暂且放下自己的判断,问道:“那将军以为?”
“无论攻营,还是驱赶我哨兵,以及分兵四周,黄巾贼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在拖延时间!”
“示敌以强,是为骄兵,而示敌以弱,便是为了欺敌!”
文丑看了眼帐内众人,冷哼一声:“必是我军情报收集不全,在来开阳前,黄巾贼已主力出城,去攻他处,此时城内空虚!”
“天命眷顾,恰逢其时,我大军神兵天降,将开阳彻底围堵,贼子进退两难,只得装腔作势,妄图拖延援军折返!”
说到这里,他发出一声嗤笑,似是极为轻蔑不屑:
“好个竖子,险些让尔欺瞒过乃公了!”
文丑细细分析:“吾料此时开阳黄巾贼最多不过几千人,河道上千人,最近几日又连连派人出城,安在四野,形成包围,更是在让我军心生忌惮,不敢猛攻!”
“只是作茧自缚,他本就兵少,还如此四散,如此,他城中留守,顶天了,一千多人!”
“开阳,小城尔,除了一处护城河有些碍事,别无凭持....”文丑拍案而起,狞笑道:“一旦过河,一千黄巾贼寇,我冀州儿郎何等雄壮,翻手可灭!”
“如何渡河?”副将又问:“我军从郓亭一路急驰,攻城器械带的可不多,是否现在立刻命人制作?”
“战机稍纵即逝,岂可再废度光阴?”文丑一摆手,旋即望着颜楚道:“颜公子,贼人攻破临淄时是如何克服护城河的?”
听到文丑询问,颜楚心中有不祥预兆,勉强干笑了声,回道:“禀将军,乃是先驱使流民,以土包填之,其后过河后再搭筑斜坡,终于攻破了临淄城头,其后入城。”
“倒是个好法子。”文丑颔首:“开阳墙低,斜坡就不用筑了,倒是省了功夫。”
“可吾等没流民啊。”副将刚要说话,却猛然醒悟,自家先笑了起来。
“没流民,有新卒啊。”文丑嘿然一笑:“本将劳师远征,助徐州人荡寇,却不料陶谦这老匹夫反而做壁上观了?”
“那就怪不得本将了,这些乌合贱民要怪,就怪他们的州牧胆小无能吧。”
听到这话,除了颜楚之外,其余人倒是没什么反应,这本就是司空见惯的事,无甚出奇。
乱世无论诸侯,将领,俱都清楚自家的军队才是最大的依仗,攻城时本就很少会舍得让自家的精锐在那些器械和地利前凭白消耗。
文丑一路行来沿途诸县都拉壮丁,众人更是早知其目的。
“将军。”副将又问道,“既如此,那何时攻城?”
“宜早不宜晚。”文丑哼了声:“谁知道其余贼寇何时返回,已凭自损耗了五六日了,不能再等了。”
“就在明日!”
说着,似是想到什么,又忘向颜楚嘿嘿笑道:
“颜公子,本将答应过你的事,自然记得,城破之后,王贼伏首,那对姐妹花,自然是要完璧归赵。”
“不过,如今在军帐之中,赏赐何物,只看功劳,可不看家世啊。”
“能让你这世家少主念念不忘,这对姐妹花想必亦是姿容出众,闺房恩物,若是凭白赏赐,难免兵卒不会心服啊。”
我现在只求离你这瘟神越远远好!
只是颜楚几次相求文丑都未曾应允,颜楚也懒得再自讨没趣了,闻言只是尴尬一笑:
“那将军便赏赐给有功军士,在下亦无意见。”
“这可不妥。”文丑森然一笑:“那本将岂不是成了失信于人?”
“这样吧,你明日来督促这些新卒吧,若能破城,也算大功一件,自然可以顺理成章了。”
啊?
颜楚一愣之下,刚想拒绝,迎着那道射来的阴冷眼神,终是没敢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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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萌新书写的一般,但是态度不错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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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号继续6K+,不过20、21两天暂复4K更新,存2章稿,22号爆发。
(^-^毕竟这几天都快日7K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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