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接连得到王政的赞赏认可,令这位前任的黄巾渠帅如今积极的很,亢奋如打鸡血般。
“张少校闻战而喜,勇将也!”先温言夸奖了句,王政旋即解释道:“不过这次本将决定兵分四路,倒没什么先锋之分。”
“张少校自然独领一路。”王政沉吟了会,道:“你领地军一千,天军五百,去攻北面的甾丘县,如何?”
“喏!”张饶连忙点头应诺。
“甚好。”又看了看众人,见陈皎因书房不大,此时被吴胜霸道地挤倒一个角落,不由笑道:“陈上尉?”
“末将在!”
刚刚升一阶军衔的陈皎连忙上前拱手。
“破彭城,亦有你和其部得力之故。”王政问:“可愿继续立功?”
“为将军效死,末将绝不落人后!”听到王政似有意让自己这次也独领一军,陈皎喜上眉头,连忙挺起胸膛,一脸的慷慨激昂:“将军放心,末将和手下弟兄们一定不负将军厚望!”
“血战之下,可恢复力气了?”见状,王政调侃道。
“不瞒将军,”陈皎口沫横飞:“其实吾等这些粗汉都在刀口上舔血惯的人,这几日天天就是操练,人人都早觉得烦闷了!”
他这番话带着江湖气息,令王政忍俊不禁:“如此甚好。”
“那便由你带着本部人马去攻南面的梧县吧。”
想了想,王政又补充了句:“这梧县我曾听祢先生说,驻军不少,你部本就刚经过一场血战磨砺,元气有损,这样吧...”
看向吴牛:“你带上五百天兵,且同去,助陈上尉一臂之力,千万要听其指挥!”
其实祢衡哪有和他提过什么梧县,不过是陈皎未入系统,王政终究有些不放心,随意找个说辞罢了。
“喏!”吴牛瓮声瓮气地回道。
“将军如此挂念末将。”陈皎登时一脸感恩戴德,似乎颇为感动,眼眶一红,语气都有些哽咽起来:“简直是恩重如山,情同再造,末将...末将...“
似乎是激动万分,情难自抑,竟到了嘴唇颤抖说不下话的地步。
演技略显浮夸啊...
老子可是看过甄嬛传十几遍的男人,你竟搁我这演起内心戏来了?
王政有些无语。
他有系统在手,根本不需观察别人的言语,表情,甚至是行动!
你陈皎要是真有表露的这般感动,忠心,那我这面框就该出现申请入队的蓝色文字才是啊!
一旁的吴胜也受不了他这般作态,怪眼一翻,对着比自己年长许多的陈皎直接叱责起来:
“老陈你三十好几的男儿,怎么没事就一惊一乍,哭哭啼啼的,成何...那个体统!”
一年下来,曾经瘦弱的少年如今身材粗壮,声音也早粗豪有力,如雷鸣兽吼一般,大有威势。
陈皎不敢和他硬顶,只得无奈地不再继续陈情,消停了下来。
“吴胜!”王政却是剑眉一扬,也呵斥道:“怎可对一起杀敌血战的同僚这般说话?”
没办法,他必须表态。
毕竟大家心里都明白,无论张饶还是陈皎,很少与吴胜顶牛的原因,还是因为王政的缘故。
说是打狗看主人也好,不看僧面看佛面也罢,毕竟这是他的总角么。
见王政发怒,吴胜同样不敢反驳,只得一脸悻悻,缩头藏到了徐方后面。
不过嘴里还在小声嘟囔着,似是在说:
“你当初颁布的那些禁令,只是说同僚不得争斗啊,没说口角也不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