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池云泠互表心意后,她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个宁代语,时不时地会跟对方呛上几句。
也许只有跟池云泠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不用想那么多,不用故作坚强,只需做自己就可以。
以池云泠的耳力,自是没错过她的这番话,心情愈发低沉了。
一路走到了宁代语所住的院子门口,他见小姑娘还没有注意到自己不悦的点,干脆也不再忍了,直接开口:
“赶紧回去将你的这一身衣服给换了!我看着真是刺眼得很!”
宁代语眨了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她缓过神来,这才终于明白,对方这一路上为何会如此别扭了。
原来是因为她的这身喜服啊。
宁代语知道,他肯定是介意自己与武德夫大婚一事。
可她都已经说过了,她这是为了剿灭山匪施行的计划,又不是真的。
堂堂东宫太子,怎么心眼就这么小呢?
怎么就这么爱吃醋呢?
宁代语心中失笑,正准备安抚两句,可就在话刚要出口时,戛然而止。
她忽地起了逗趣的心思,便假装不解地打量了下自己的喜服,疑惑开口:“这不就是正常的喜服吗?哪里刺眼了?刚刚我还听武德夫的那些手下夸我穿着这个很美呢,既然穿着好看,为什么要换?”
“反正就是不好看!”池云泠越看那衣服越觉得嫌恶得很,脸都皱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