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弈给了陆云鹤一声忠告,然后和陆子衿一起离开。
刚走出南山书院大门,神医徐宴就追了出来。
“小神医,你等我一下。”
云弈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徐神医,你才是实打实的神医,可不能这样叫我啊!”
“可我治不好王爷的病,你治好了,你就是神医。”
“那不一样。”
云弈说:“徐神医你也知道王爷那根本就不是病,属于你认知范畴外的,所以才被我治好,可医道上,我和徐神医你比差远了。”
“不差不差。”
徐宴笑道:“你小子就是藏得深,你当我不知道你使用的是失传的渡劫针吗?”
“所以……”
云弈似乎猜到了什么,问:“徐神医你不会是要来跟我学渡劫针的吧?”
徐宴喜上眉梢,“是啊,我这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呢,你就猜到了,小神医,你教我渡劫针,我现在就给你磕头跪拜,叫你师父。”
说着,徐宴还真的要下跪拜师。
云弈连忙拉着,苦笑道:“徐神医,我可以教你,但有两个条件。”
“别说是两个条件了,就算两百个条件,只要我能做到都答应。”
云弈说:“第一,你不能叫我小神医,叫我云弈就好了,第二个,你不用拜我为师,我们……我们就以朋友相交吧?”
“好。”
徐宴又是连忙答应,“那,云弈你什么时候教我渡劫针啊?”
云弈说:“等我抽空吧,到时候我给你电话,你到百草堂和我老师一起学,我老师估计也很想学。”
“这……”
徐宴有些迷糊,一般说来不都是老师教导学生的吗?
到云弈这里,怎么就学生教导老师了啊?
双方留了联系方式,云弈上了陆子衿的车离开。
车上。
陆子衿看了云弈好几次,云弈苦笑:“你再看我脸上就长出花儿来了。”
“前些天看你总觉得你这家伙就是自大,今天才知道你是真有本事的啊!”陆子衿说。
“那是。”
云弈自信地说:“当日我救了你爷爷一命,只收了你十万,现在是不是觉得特别划算啊?”
“是,我承认总行了吧。”
陆子衿撇撇嘴,“你这家伙赞美你一句尾巴都翘上天了,可我就是不解,那是徐神医啊,我爷爷说徐神医在中医界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因为能跟你学渡劫针,看他高兴得像孩子一样,至于吗?”
“至于啊!”
云弈说:“你说出这话就证明你不了解男人,有时候男人的爱好就是那么简单。”
“就像我老师和徐神医这样,他们一生都在钻研医道,特别是一些失传的古医术,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精神宝藏,所以他们才会高兴得像孩子一样啊!”
云弈一笑,“你难道没听说过吗?男人至死是少年。”
“奇怪的男人。”
陆子衿翻白眼,而后说道:“云弈,那你和我说的深度梦魇症是什么意思啊?”
云弈道:“回你家,我去你房间。”
“你想干嘛?”陆子衿警惕道。
云弈没好气道:“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毕竟……你太小。”
“谁说我小了?我今年21岁了好吧?”
“我说的不是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