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这院里头空空荡荡,不只是没瞧?村?的尸体,村?的家里人呢?!
我心悸得不行。
杀猪匠的喉咙还在嗬嗬地一直发出声音,庞硕的身体不停地抖动。
因为他被?婆子翻开的时候是横放在?槛上头,所以他头和脚就在不停地触碰地面,同时发出轻微的声响。
我真怕他忽然一下又站起来,变成个凶尸恶煞。
他这体格,?婆子怕是都犯怵!
忽然间,吱呀的声响入耳!
堂屋两侧的房?一下子便被打开了,从屋里分别走出来几个人,左边儿是一个老妪,领着个小男孩儿,右边则是一对三十来岁的夫妇。
这分明就是村?她老娘,孙子,还有儿子媳妇!
这四个人样貌都是呆滞无比,双目怔怔地看着前方。
并且他们身上穿着的是粗麻布的孝服,还带着孝巾。
几人就像是没看?我们似的,直挺挺地就要往外走去。
?婆子眉头紧锁。
不只是?婆子没看明白,我也没看明白这什么情况。
他们这一家老小,一眼看上去就不正常,肯定是撞了祟!
可他们要出去做什么?
此时,在最后头的苗光阳忽然疾步退到了院子?口,他竟直接将手里头的三合盘,挂在了院?上头!
簌簌的指针转动声响虽然小,但是却像是在院子里头回荡不止。
这期间,村?一家老小已然走到了院?口。
到了那里之后,他们就停住了,直勾勾地看着院?一动不动。
苗光阳一只手背负着,另一只手在手中掐着。
他眼中的神色却很怪异,有惊怒,愕然,还有几分冷冽。
我已经抑制不住心头的疑惑了,就要开口询问。
苗光阳却先开了口,他声音更是透着冷意。
“死人自葬,?祟送终,你们村里这死了的村?,太过怪异,要么他本身不像是你们知道那样,要么就是有人在指点?经。
顿时,我心里头便咯噔一下。
不是指点迷津么?苗光阳怎么说成了??
难道是说,村里头还有其他人,就像是?婆子和苗光阳这样,在推波助澜一些事儿?
我刚想到这里,苗光阳又沉声说道:“这四个人,不能出去。”
“阴阳,你去找几根绳子出来,将他们绑好,我用糯米驱邪,让他们清醒过来。”?婆子也恰逢其时地开口。
我视线顿时转向了村?家里头的其他房间,一眼就瞄中了柴房,快步地朝着那边跑过去。
柴房?没关,进去之后便是一股子难闻的霉味儿,同样还混杂着大量的木头味道,深吸一口气着实冲鼻子。
晦暗的光线很是影响视力,不过短暂的熟悉之后,我就看得清楚了。
很快我便找到了一卷麻绳。
虽说我没带接阴的工具,但是我随时身上都带着?麻绳。
只不过现在绑四个人,我不可能随便就将?麻绳割断,就得找这种普通绳子。
拿好了之后,我快步的就走出去。
这会儿院?口,?婆子正在和苗光阳低声商议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