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暖浑身僵住,这时候,书房的门突然再度被打开。
池白墨探进个头来,看到两人抱坐在沙发上的情景,他怪叫了一声,捂着眼转过身却是大声道。
“刚刚忘记提醒,宴哥你刚刚也算动了刀子,起码最近一周不要和嫂子有夫妻生活,克制点啊。”
“快滚!”
封励宴抄起旁边的烟灰缸砸了过去,池白墨麻溜的关上门离开了。
书房里安静下来,温暖暖简直面红耳赤,她正要再度挣开他,身后的男人贴身靠了过来。
热烘烘的胸膛紧贴上她的背,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温暖暖能清晰感受到他的胸肌线条。
她浑身一僵,他却低头在耳边低语。
“胆儿肥了,还想让人阉割了我?还真是最毒女人心啊,只是我被阉了,你的性福谁负责?”
封励宴的嗓音缭绕在耳边,他唇瓣有些微凉,也可能是她的耳朵太热,冷热碰在一起。
温暖暖微微颤了下,忙偏开了头。
然而她躲开,他却立刻追了上来,唇是凉的,呼出的气息却滚烫,轻轻撩过她的颈项耳畔。
“唔唔……”
她气恨不过,又开不了口,发出的声音像在哼唧。
他的手臂像是铁索,牢牢捆在她的腰间。
她低头掰,掰的手指都疼了,也纹丝不动,她走不掉,恼的抬脚便跺在了狗男人的皮鞋上。
“呵呵,没给你饭吃吗?就这点力气?”
男人竟然轻笑出声,他说着,身子后仰,懒散的往后靠在了沙发的椅背上,好整以暇的看她折腾。
女人的力气也就那么大,又穿的是软底拖鞋,就是再让她跺,她也跺不疼他的,索性不管她了。
他那语气,感觉像在招猫逗狗般不屑。
温暖暖气坏了,用力的跺,踩的她脚底心都疼了,身后响起男人更慵懒的叹声,“你给我按摩呢?”
温暖暖泄了气,自己都觉得没劲儿了,可她又实在不甘心。
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她突然踩着他的脚站了下,然后重重的坐了下去。
“唔!”
身后立刻响起了封励宴痛苦的闷哼声,温暖暖得了逞,趁机想跑却被他一扯一带,天翻地覆。
她被他压在了沙发上,她瞪了大了眼睛,神情有些惊慌。
头顶的男人额角青筋微显,咬牙切齿的盯着她,“你给我坐的伤口开裂了!就这么恨我?”
温暖暖顿时脸红,后知后觉的尴尬不已,可她不想示弱,她拿了手机。
“你活该!放开我!”
封励宴却没松开,反倒薄唇微挑,“没听到他说的,一周内禁止夫妻生活,我现在有心无力,吃不了你,紧张什么?”
他将“有心”两个字咬字极重,一双盯着她的眼眸黑沉沉的,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欲色。
这是他的妻子,躺在他的身下,熟悉的馨香,曼妙的曲线和温软的触感,在不停侵袭他的感官,他忍得浑身难受,堪称煎熬。
若非她不愿意,他早就撕烂她的衣,才不会管医生怎么说。
温暖暖睫毛颤动个不停,只觉都快不认识这男人了。
是不是男人真的都犯贱,喜欢强迫和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