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别走,君月语别走……”
大殿又变得安静下来,风无忧慌得不行。
她想要呼救,可是又怕被更多的人知道她如此模样。
她这样的模样被人瞧了去,看了的人自然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么她还能做圣子妃吗?
“君月语,你回来,回来啊!”
她的语气越发的不客气,甚至怨毒明显。
“君月语你怎么可以如此的无情……”
“君月语,我知道你嫉妒我……”
严漠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越是想要忽略眼前风无忧,心里却越是看清楚了风无忧的为人。
他甚至都怀疑,那一晚,不只是他喝醉了酒这么简单的事情。
说不定,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不然即便是他喝醉了酒,也不可能将风无忧当做是君月语,从而发生了那么荒唐而又无法改变补救的事情。
“君月语你这个贱人!”或许是觉得君月语救她无望了,风无忧终于忍不住的开始破口大骂。
严漠猛然睁眼,“住口!”
他的身影低沉沙哑,而又带着浓郁的愤怒。
在他面前一直柔弱无害的风无忧,原来也只是伪装。
听到严漠的声音,风无忧又激动又忐忑不安。
“圣子,圣子你回来了,你怎么样了?”
她很不想严漠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她也不愿意想起,她被夏礼通强迫的事情。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夏礼通需要处子之血,可是她早就不是了。
夏礼通一怒之下,将她挂在了这里,用来血祭阵法。
严漠冷笑:“到了今时今日,你难道还不打算说出实情?”
风无忧慌了:“实情?什么实情啊?圣子在说什么啊?是不是君月语刚刚对圣子说了一些有的没的?”
“圣子你要相信我啊,我是无辜的,君月语她不是北盛国的人,自然巴不得我们的关系破……”
严漠看着风无忧的背影自嘲地笑了笑,眼眶有些泛红了。
他的手中一抹灵力飞出,当即将风无忧救了下来。
只是他并未飞身将风无忧给接住,而是任由着风无忧无力的甩在地上。
“啊!”
风无忧摔得生疼,落地瞬间她已经顾不得疼,只是慌张地扯好衣服。
“圣子,你别误会,我和夏礼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只是被他强行的取血。”
严漠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风无忧,你放心吧,我不会误会什么。”
“不在乎的事情,自然不关注,不在乎的人,当然也就无误会可言。”
不在乎?
风无忧的动作微微一顿,她不可置信地盯着严漠的眼睛看。
“圣子,你在说什么啊?我们可是未婚夫妻啊,你怎么能说不在乎呢?还是圣子误会了我和夏礼通呢?是君月语对圣子说了什么吗?”
“圣子,无忧对你的心意,你难道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你不能听信君月语的片面之词啊。”
严漠道谢了一口气,神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风无忧看了看。
像是要将风无忧给看清楚一般,或许过去那些年,他从来没有真正的看明白过风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