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治抒冷哼了一声,这句“挑一个”让他倍感魔性,不知道的还以为挑什么好东西呢。
“随便吧。”
阚施泽应了声“好”,“那就我右边,你左边。”
听到这话,茶白指了指自己,“那我呢?”
阚施泽:“你在旁边等着就行,保护好自己。”
茶白:“……”
她有些恨,当然不是恨对方,而是恨自己。恨自己不够强大,不够与阚施泽并肩作战。同时又有点羡慕任治抒,外带着一丝丝的嫉妒。
按照阚施泽分配的“你左我右”,任治抒对应的刚好是“郭二”。这郭二见了他哪里还能有好态度,仇人就在眼前,随即嚎叫着扑了过来。
任治抒手里没有工具,他便随手拿了放在院子里的木棍,一棍子敲到郭二的身上时,棍子应声而断。
而他的手,也因为后冲力太强,直接被震麻了。
任治抒不可思议地看了眼断成了两截的棍子,嘴角上扬,冷笑了一声,“有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郭二的身体变得似钢铁一样,刚那一棍子敲打在上面,就像是鸡蛋碰石头。
“小样,今天我就让你瞧瞧爷的厉害。”说着郭二一个转身,一把搂住了任治抒的腰,那双手如镣铐一样,死死地抓在对方的腰上。
任治抒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被禁锢住了,根本动弹不得。便用胳膊肘往后击打郭二,哪知道郭二那副铜墙铁壁的身躯,哪是他那一只小胳膊打得动的。
“别白费力气了。”说着郭二“哼”了一声,将任治抒甩了出去。
这一甩,任治抒仿佛一块布一样被扔了出去,直直地砸在了不远处的一辆平车上。
“啊!”
平车上有钉子,砸到上面后,任治抒的小腿刚好被划了一下,血珠子立马崩溅了出来。
“草!”任治抒暴躁地擦掉血迹后立马弹起来,郭二捡起地上的半截棍子,已经大踏步地再次攻击了过来。
茶白见形势不妙,迅速从口袋里摸出了弹弓,她记得阚施泽说过,在这里,如果要对付这些非人的东西,就得要对着眼睛打。
“老任,你让开一点。”
任治抒听到这话后踩住旁边的平车,跳到了木屋二楼的一个阳台上。得到空隙,茶白立马一颗钢珠射了出去。
哪怕全身都是铜墙铁壁,但是眼球部分是脆弱的。
那一颗钢珠,准确无误地射进了郭二的右眼睛里,他疼得“呜”地叫了一声后跪在了地上。
楼上的任治抒伸出大拇指,“钢珠打得不错,就是再叫我“老任”我可就不高兴了。”说完任治抒从二楼窗户翻进了一楼里,捡起了地上的猎枪。
郭二用手捂住了右眼睛,等反应过来后,气的两个鼻孔都在对外冒气,随即一脸凶狠地朝着茶白走过来。
茶白努力镇定下来,继续拿起弹弓射钢珠,但是刚刚是因为郭二没有防备才会中招。这会他对准了茶白,就不会再让钢珠轻易地打到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