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在学院的时候就听说他乃是当朝新贵,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如此当朝新贵竟也逃不过美色的诱惑,他冷声地提醒道:“武安候不是答应了二殿下,要前往二殿下府上喝杯喜酒的吗?”
武安候一听,抬眸瞥了他一眼:“怎么,顾二少爷这是在赶本侯离开?”
顾长秋淡声道:“不敢。”
只是说归这么说,却是冷声地道:“只是这到底是顾府家事,与武安候应该无多大关系。”
武安候讥讽一笑:“顾府家事本候自然是没有兴趣,但这顾大夫人扯到了本候的未婚妻,当着本候的面想欺负本候未婚妻,那跟本候有关系,本候护短,自然就不能离开。”
顾长秋:“……”
武安候却是冷声的道:“倒是顾二少爷这么着急的赶着本候离开,怎么,这是想要把罪名往本候的未婚妻的身上按吗?”
顾长安:“…”
他深吸了一口气:“不敢,只是家母既然所言,那必是有几分道理。”
武安候讽刺一笑:“好一个有几分道理。”
“既然顾二少爷有几分道理,不防问问受害人的儿子,宋府是如何以为的?”
顾长安一僵,只见宋北城冷声地道:“顾六小姐医治我父亲的腿,是经过我们宋家同意的,而且我父亲也十分相信顾六小姐的医术,又谈何谋害我父亲?”
“况且,经顾六小姐医治手,我父亲如今已经是可以慢慢的走路了,又怎么会是谋害?”
说到这里,宋北城义正言辞:“顾二少爷也是熟读诗书律法之人,今日之事证据确凿,就算是想要替家母洗脱,也须得拿出来铁证,而不是牵扯到无妄之人吧?”
顾长秋脸色有几分难看,顾东生看到这里,已然是彻底的死心,他抬头看着宋北城:“北城,长秋也是为了救母心切,你切莫怪她才是。”
宋北城却是神色冰冷:“我没有心思与非凶手计较,只是顾大夫人现在我是不是可以请大理寺带走了?”
顾东生脸色一变:“什么,让大理寺带走?”
宋北城冷冷地道:“不然她谋家我父亲,难道就这么逍遥法外?”
顾东生十分难看,许若梅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不,我不去大理寺,我不去大理寺,我不去那种地方,我不去。”
顾长秋脸色更是冷沉无比,却知铁证如山,若是不给宋北城一个交代怕是不能善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宋北城道:“宋兄,你刚也说了,宋伯伯如今腿已然安然无事,不如这样,我们就不闹到大理寺,这件事戸是我母亲的错,我们顾家以银钱赔偿宋家如何?”
宋北城:“?”
他看了一眼顾长秋:“顾二少爷,这便是书院里面的夫子教你的学问和为人处事吗?”
“谋害当朝镇国公,想以银钱了事,还是你以为我父亲的性命便是用银钱可以购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