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的聘礼,她一个乡下回来后死丫头哪里配?
赵妈妈赶紧说说:“都咱们大房收起来了呢!”
说完,她看着许若梅一眼就知道她心底在想什么,一脸为难地道:“但是大娘子,那聘礼单子武安候府单独送了一份给水谢轩,怕不是我们没有办法单独的拿出来整理。”
许若梅一听,眉头一拧,顿时不悦地道:“那武安候是什么意思??”
“我们才是顾家当家做主的人,这聘礼单子还给水谢轩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是什么意思,这是怕我们贪了他的聘礼吗?”
这是在防着他们吗?
顾东生此时回过神来,听到她这么一说,瞥了她一眼,讥讽一笑:“难道不是吗?”
许若梅顿时有些不大高兴:“老爷,你这话什么意思?况且你说我贪,那难道你看到那些聘礼就不眼红吗?而且她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女,她要那么多的聘礼干什么?”
“不知道女子嫁人之后娘家才是最重要的仰仗吗,她把娘家的钱财全都带到了婆家去,哪有这样子吃里爬外的东西?”
顾东生一听她说孤女的时候拧着眉头,心底略有几分不爽,只是想着那流水一样的聘礼,也不自觉的心颤眼红,是啊,那聘礼真的是让人眼红的不得了,她本来就是顾家的女儿,那些聘礼也不单单是给她的,还有给顾府的,她带这么多钱财到武安候府做什么?
只是想归想,但他到底是冷静一些,心有不甘地道:“那能如何?聘礼单子武安候府那里,水谢轩有,你还能怎么样?”
武安候是什么人他可是清楚的知道,那是在朝堂之上都敢打他脸的人,他哪里敢抢他的聘礼?
许若梅眼眸一转,顿时就想到了一个完美的主意:“不如拿一些普通的以次充好?”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丝毫不觉得身为长辈的羞耻,相反的理所当然极了。
顾东生瞧着她这贪婪的模样,心底十分的厌恶,冷冷地道:“你想什么呢?武安候府的东西,你也想要换??”
许若梅也一下子就想到武安候,虽然是心不甘,情不愿,却也是怂了几分,没错,那可是武安候,他送来的东西,谁敢更换?
她脸色铁青地道:“难道就拿她没有办法了吗?”
顾东生也忍了忍说:“行了,到时候少给好准备一些嫁妆就行了!”
许若梅眼前一亮:“这倒是。”
两个人正商议着,暮苍阁那边的人过来传信,说老太太请她们夫妻二人过去一趟,两个人愣了一下,老太太平时这个点该午睡了,怎么这一会儿让她们过去?
不过想到那顾娇与武安候的婚事,只怕老太太找她们商议就是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