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嚣张狂妄的在京城里面骑着黑马的男人,那不是武安候又是谁?
秦五郎远远的看着那黑马,就吓得直接就是飞快的躲到了旁边,退到了旁边的最靠边缘,生怕那马揞以了他的身上。
只是他刚躲开,跟着他身后那四个提着聘礼的下人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黑马蹄子飞扬,张扬跋扈,奔驰而来,直接就是从那四个人抬着的箱子中间而过,那黑马的一蹄子直接就将一个箱子踩的稀烂。
随后,又抬起另外一个蹄子又将另外一个箱子踩的稀烂。
踩的稀烂之后,那马背上的男人像是这才反应过来一样,拉起来了缰绳,马儿仰头嘶叫了一声,前蹄子高高的抬起,形成了一个垂直的角度,随后直直的停下。
马蹄子落地之时,掀起来尘土飞扬,落到人鼻息之间,呛得人不断的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那四个下人看着那黑马的时候早就吓得面色惨白,直直的摔倒在地上,双手捂紧了自己的头,生怕会被马蹄而踩成了泥。
等了半响回过神来发现没有疼痛落到身上,微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着那马蹄上的男人,张扬威武且又带着嗜杀之气,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早早的躲到了一旁的秦五郎更是脸色发白,浑身颤抖,看着那稳稳站下来的黑马,又看着黑马上高大威猛的武安候,浑身仿佛是散发着黑死之色,他缩在那里不敢动弹,想要等着他离开,可他等了半天,武安候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依旧骑在马背上,扭过头来看着踩着稀烂的箱子,而箱子里面只有几匹布和一些瓷器,还并没有装满。
看到这一幕,他浑身上下的寒气散发的越发浓郁,扭过头来,黑色面具之下那黝黑深邃的眼底掠过一抹阴寒之气,盯着秦五郎看着。
那眼神看着秦五郎瑟瑟发抖,这一次倒是没有晕倒过去,可是他也完完全全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一尊瘟神。
更不知道这一尊瘟神是几个意思。
他都不敢正眼看武安候一眼,声音瑟瑟发抖地道:“武,武安,安候,不,不知道,有,有何指,指教?”
武安候听到这话,看向了他,并未说话,周围一片死寂之声。
秦五郎只感觉到心突突的跳着,仿佛是心脏都要跳出来似的,害怕的要死,几乎是想要晕死过去,好半天,突然听到武安候声音低沉的响起:“刚刚我这马踩碎的是秦公子的东西?”
秦五郎立马点了点头:“对对对对。”
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他又赶紧抬头:“但是,但是没,没有关系,没关系,没有关系的,不是,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武安候轻讽的一声,看着那箱子上绑着的红布,他道:“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吗?”
“本候瞧着这箱子上缠着红布,贴上了喜字,怎么,秦公子这抬着两箱贴着喜字的东西,准备去干嘛呢?”
秦五郎听到这问话,仿佛是闲聊一样,他的害怕情绪压下来了一些,立马道:“我这是准备去提亲呢!”
武安候微挑着眉头:“提亲?”
“跟谁?”
秦五郎立马回答:“就是顾家那个从阳城回来的那个顾六小姐顾娇,长得可好看了,她……”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徒然之间感觉到莫名的一股寒气笼罩在身,背脊发寒的大头,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抬头看着武安候那黑色的面前,顿时觉得黑色之色格外浓郁,不敢再多说什么,说话再一次颤抖了起来,“让,让武安候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