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伯爵爷以为是镇国公伤了腿,更何况镇国公从战场上退了下来,所以并不在意,可如今看来,这镇国公对这顾娇,倒是她们从未曾见过的和蔼。
可是当年,他跟顾娇的父亲关系并不是不好吗?
为何会对他的女儿如此和蔼?
许若梅百思不得其解,可也不敢再多问什么,只能是干笑了起来:“镇国公果真是英雄无比,盖世无双。”
说完,像是想到什么,她又似无意又像是好心一样提醒道:“若是这六丫头当真是能治得好镇国公,那想来日后嫁入武安候府,若是武安候有什么皮外伤,六丫头也能好好照顾好夫君,我也就放心了。”
镇国公听到这里,微怔了一下:“什么嫁入武安候?”
随后想到了武安候是何许人也,他眉头微拧了一下,立马抬头看了一眼顾娇:“娇娇,你要嫁与那武安候了吗?”
“你与他订婚了,我怎么没有听说?”
据说那武安候乃朝中新贵,如今京城之中人人都求之不得想要拉笼他,一心想要与他结亲,他对武安候并没有多大意见,且十分欣赏这样的年轻人。
只是欣赏是一回事,可若是将女儿嫁给这样的人便是另外一回事。
尤其是听说,那武安候容颜已毁,让女儿一辈子面对一个容貌已毁的男人,那些人也是为了拉笼而不折手段。
怎得这顾家也要拉笼那武安候不成,还是顾娇自己愿意嫁过去?
顾娇听到这里,漆黑的眼底有几分躁意:“并未。”
镇国公脸色微沉了下来,许若梅看着镇国公的脸色,立马解释道:“那可是一门好亲事,人家武安候亲自看中了她,所以特意求娶,她……
顾娇实属于不耐烦,她问:“那武安候来提亲了吗?”
说完,她看向了许若梅,漆黑的眼眸透着几分冰冷之色:“顾大夫人,诬陷我的名声可不打紧,但那武安候乃是朝中新贵,没有定下的事乱传谣言军中可是会杀头的。”
许若梅脸色一僵,顾紫嫣拉住了她,看向了顾娇说:“六妹妹,这岂是母亲胡言乱语?”
“若非是你当日与武安候私下来往,武安候又怎会要点名要娶你为妻?”
说完,她看向了镇国公:“宋伯伯,此事确实并非我娘胡言乱语,宋伯伯稍作打听便知晓这件事情。”
许若梅深吸了一口气:“是啊,况且这武安候乃是朝中新贵。”
“这六丫头能许这样一门好亲事,也是她的福气,她……”
宋失人有些看不下去:“不管是不是好亲事,但顾六小姐所说不假,那武安候未曾来提亲,便四处招摇此事,于一女子而言名声有损。”
说完,她看向了许若梅:“顾大夫人,再怎么这顾六小姐也是你们顾府的女儿,又是已故顾将军之女,她的名声有损,对顾府其它的姑娘也不好不是?”
“况且,日后若这一门婚事当声成了,你再告知我们镇国公府,我们定会给顾六小姐备上一份厚礼也不迟,倒不至于急着现在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