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知道，问人家这个问题，似乎有点儿不太好，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控制不住问了，问完以后就莫名的后悔……
痕妄跟自己又没什么关系，他凭什么要回答自己这个问题？
痕妄：“不是女朋友。”
听到痕妄说，对方不是他女朋友，不知道为什么，白婉心情突然很好，虽说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不是女朋友？”白婉疑惑地皱了皱眉，“我看她刚才给你打电话的语气，我还以为是你女朋友，原来不是啊……”
白婉说到最后的时候，还松了一口气，连她自己也不大清楚，自己为何有点紧张。
尤其是问痕妄，那个女人是不是他女朋友的时候。
白婉现在严重怀疑自己有毛病，每次都想太多了。
她继续道：“不是女朋友啊，那……她跟你是什么关系啊？”
通过这些天接触下来，白婉觉得，像痕妄这样的男人，不像是那种，会随便交朋友的……
所以她很好奇他们的关系。
“普通朋友。”
痕妄很平淡，好像在说一件于自己而言，无关紧要的事情。
其实，陆招娣也算不上朋友，他们之间，只能说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只是现在，他并不需要再利用陆招娣了。
封殿下是对的，这个女人根本靠不了。
在北御霆公司待了这么久，之前还学习过如何勾引男人，可是依旧没有用。
她的招数，根本无法用在北御霆的身上。
说白了，北御霆就是除了秦兮，不会再爱上其他任何女人，其他女人在他心里，什么也不是。
所以，就算陆招娣用尽手段去勾引，也没任何用，人家压根就不买账啊！
普通朋友吗？
白婉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可为什么，刚才痕妄跟那女人说话的语气，那么温柔，根本不像是对待普通朋友的感觉……
白婉大胆的猜测道：“普通朋友，我怎么这么不相信呢，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她啊？”
白婉直来直去的，从小就憋不住事儿，既然好奇，就问了。
痕妄紧紧地皱了皱眉，“你疯了，你从哪儿看出来我喜欢她？”
那个女人，恶毒不堪，只为自己，自私自利，自己喜欢她什么？
白婉想象力也太丰富了。
白婉撇了撇嘴，“当然是女人的第六感啊，从你对她的态度，我能看得出来，你对她很不一样，反正就不是对待普通朋友的态度，对待普通朋友，你肯定不是这样的。”
闻言，痕妄有些懵逼。
这女人在说什么鬼话呢？
他讨厌那女人都来不及，怎么会喜欢呢？
痕妄瞪了眼白婉，说道：“我都把你送到家了，你赶紧回去吧你，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你懂个屁，自己都没谈过，还一副很了解的样子。”
“我……”白婉很想反驳的，可是发现自己居然没法反驳。
痕妄轻嗤了一声，继续说道：“回头可别让你哥觉得我把你带坏了。”
白婉听到这话，脸上僵硬了下，情绪低落的说：“他已经不是我哥哥了。”
先不说从来没有回来看过她，就拿她现在的感觉来说，她觉得，自己哥哥根本不在乎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