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煊摸摸她的头,爱极了这副无忧无虑的模样。自己可真是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是啊,我的小机灵鬼。”
屋内几人简直没眼看。王爷啊,您的节操呢?何时连吃顿饭都要塞他们一嘴狗粮了?
把人哄高兴了,林娅熙又快速扒拉进两口饭,而后将咖啡叫去外间。
“二皇子府有动静?”
咖啡兴奋地点点头。“小姐不是总想不通,宋奕昕在外为何处处给林婉蓉留情面吗?今早秦氏一死,他便将人贬为贱妾了!”
从皇子妃到贱妾,宋奕昕可够狠的。看来,他那点子爱意还真禁不起折腾啊。
“兜兜转转,林婉蓉终于是走到了这一步。本来嘛,我把她推给宋奕昕,又不是要她去享福的。”
“那小姐要不要助莫瑾芸,再给她添些苦头?”
“算了。莫瑾芸也不是个好的,就让她们自己窝里斗去吧。”
林娅熙摆摆手,倒是琢磨起了咖啡所说的另外一点来。
“宋奕昕会选在秦氏沉塘之日降林婉蓉的位份,是介意她真正的出身呢,还是另有隐情?”
“毕竟是有野心做太子的人,林婉蓉一连闹出几次流言蜚语,于二皇子名声上总归不好听。而且,经过上元宴御书房那一回后,恐怕皇帝也对他颇有微词了。”
“咖啡,你所说的这些,是也不是。”
咖啡一知半解地看着她,听不大懂这其中的深意。
林娅熙慢慢解释道,“你看,无论是冠花楼,上元宴,还是秦氏的丑闻,都发生有段时日了吧?
而每一次的当下,宋奕昕均不曾有明确表态。唯独等到秦氏彻底倒台了,他才好似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林婉蓉数罪并罚。”
“可秦氏一个后宅女子,于二皇子能有什么大作用呢?”
“就是没有,所以才更奇怪......”
听着窗外呼呼的北风,林娅熙思索了一会,依然没有什么头绪,便随口问了句。
“这几日,林婉蓉再没有跟宋奕昕闹过吗?会不会是她自己作的死?兴许,秦氏的沉塘与降位份二者间并无多少关联,只是凑巧而已了。”
咖啡回忆着说道,“自打秦氏爆出来丑闻,宋奕昕只去了一次毓萃院兴师问罪。两人之后再没有见过面啊。
倒是林婉蓉的丫鬟暖玉找去过前院书房,想给她家主子请太医。宋奕昕那时的态度就明显不大好了。不过,他们府内府外本就是两个样,我也没太往深了想。”
林娅熙饶有兴趣地问,“病了为何不给叫太医?这不也是他面子工程的一部分么?”
“具体的细节,我还得跟守书房的小十七打听一下。我当时刚和林婉蓉回了趟国公府。可惜,她被管家婉拒在了门外,林国公和秦氏谁都没见着。”
林娅熙眼前一亮,几乎马上就要抓住症结所在。“你是说,林婉蓉打那回来以后便病倒了,而宋奕昕自此也与她撕破了脸?”
“嗯,是这么回事。”
少女腾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在地上转着圈,来回踱步。
“是了......一定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