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猫嘁了一声。
“小姐回来了,你以为榴莲还有工夫管我们几个啊?成日一进去就关起门窗。五个人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芍药还是幽幽的语气,气死人不偿命。
“你去墙角听听,不就都清楚了?”
“就你聪明!哦,我一去墙角,你紧跟着就和榴莲告状是吧?我那是蠢到家了,才会送你机会抓我个正着。”
“一没胆量,二没靠山,所以我才好心劝你老老实实干活,别想东想西的了。”
芍药懒得再理会她,提脚走人。
逞完能就想跑?白猫还欲再追上去。赖嬷嬷板着脸,拽住了她。
“你们两个都是二等丫鬟,身份半斤对八两。窝里斗很荣光是吧?”
“赖嬷嬷......”
白猫心虚地别过头去,心想她什么时候来的。
“是芍药那丫头先挑我刺的。”
“你身上怎么就那么多刺让人挑?二小姐赶你出来,还不长记性?要不是你爹一再去求顾嬷嬷,你连映月阁都进不来。
能留在国公府里就别挑肥拣瘦的了。芍药的心眼比你可不知要多出多少。我就说这一次,你好自为之吧。”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白猫回敬了一个无声的白眼。
顾嬷嬷都倒台了,赖嬷嬷还搬她出来教训自己?哼,要不是知晓她是夫人安插的眼线,她才不会甩这老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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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屋内,林娅熙靠在床柱上。
“三十三,那毒的解药你配好了吗?”
三十三抛起一颗剥好的花生,刚用嘴接住,一旁的咖啡就给了她一拳。
“小姐问你话呢?”
花生正好卡在喉咙,不上不下,呛得她条件反射地咳了好一会。
“咖啡,你想害我就光明正大地来,别耍阴的。我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没被憋死!”
见她吊儿郎当的,咖啡只是不爽而已。谁知道那花生粒这么会选时机?
“我又不是故意的。给你赔礼道歉好了吧?你刚来那天,还不是给我下了软筋散。你就不耍阴的了?”
“呦呵!咖啡,你小样的还挺记仇啊。怎么着,现在想起来找我报仇了?”
“报仇就报仇,不服来战。”
在暗卫营时,咖啡就是被当作男子训练的,性格很是直来直往。
春梅看得目瞪口呆,生怕她们闹起来,将屋顶掀翻了去。
林娅熙却是一脸的兴致勃勃。不管在现代娱乐圈,还是古代,她身边多是柔柔弱弱的白莲花和茶道高能选手。
虽然林娅熙会算计,也通世故,但和咖啡,三十三这类女汉子交流起来,她仍是要自在许多。
因为是同一类人,她才会被同公司的男练习生们戏称为拼命三娘。
少女的小眼神里全是鼓励,就差煽动二人打起来了。
榴莲只好挡在中间。
“小姐就纵着她们胡来,也不管管。你们忘了小姐现在可是被告,今晚能回来并不代表就没事了。如果查不出真凶,三日后是要去京兆衙门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