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也是,你儿子喜欢吃肉,吃蛋,我们每次喝点汤都还要看他们的脸色,他们每次都黑着一张脸,剜眼剜眼地把我们恨,一张脸拉的跟个马脸似的长,你儿子每天早上两颗煮鸡蛋,有时候还要吃溏心蛋,我们连个蛋花花都闻不成。
那猪是我妈养的,那鸡鸭鹅是我妈喂的,可我们俩姊妹一年到头能吃得到几个肉片片,几个蛋花花?那蛋不是给你儿子吃了就拿去卖钱了,然后又用于你妹你爹妈身上了。
你说,他们都没得一个做爷奶,做长辈的样子,凭啥还叫我们去尊敬他们,孝顺他们?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既然他们上梁都不正,那也就不要指望我们下梁也是正的了。
我可没有那种愚孝的精神!
人嘛,都是相互的,你对我好,我自然也就对你好,你对我不好,那也就别指望我对你好,没有谁该谁的?”
然后向艳就走过来道,“他们再怎么不是,那也是你们的亲爷奶,俗话说血浓于水!”
向瑾就嗤了一下,“小姑,我就问你一句,你天天在家里,我妈对你那么好,我们姐妹俩长期遭到那样不公平的对待,你可曾有在他们面前为我们说过一句话?
你吃着喝着好东西,可曾想起我们是你的亲侄女?”
然后向艳就不吭声了,向瑾就撇了撇嘴道,“所以,以后你也绷拿着血缘关系,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那一套来捆绑我,我不吃那一套。
对我好的,哪怕是没有血缘关系我也会待人家好的,对我不好的,哪怕是有着血缘关系......”
说到这里,向瑾嘴角就翘了起来,然后出路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来,然后“呵呵......”
看着她那凉薄的性子,在场的人都是唏嘘不已,尤其是老向家的人更是直接就蹙起了眉头,显然是不高兴她的那说法。
向瑾才懒得管他们是啥想法和心思,然后继续转身去卖她的那些东西。
有了她刚才放的那些话,这会儿卖东西倒是顺堂了不少,没多一会儿功夫,除了留了些她们娘仨自己这一年要吃的粮食搬去了隔壁那个抠瓜子的胖婶子家暂放那里一下之外,其余的都被处理掉了。
肥猪卖了三头,都是二百多斤重的,粮食:谷子卖了一千多斤,包谷卖了一千多斤,麦子卖了八百多斤。
花生还卖了两口袋,大约一百斤左右,鸡十五只,鸭子八只,鹅五只,杂七杂八的还是不少。
送走了那些买东西的,而也就在这时,大队的三个干部,还有生产队的干部,以及一些邻居村民们都陆陆续续地到了,然后大家也该坐下来商量这个离婚的事情了。
在一些主要人员都进了屋之后,而隔壁一家在当时房子及四周都算得上是修得十分漂亮的人家的屋檐下,一个一身干练的年龄大约在三十来岁的中年人对着一个模样特别俊逸,年龄大约在十四五岁的少年就啧声道。
“哎哟,今儿来这可着实是看了一处好戏,那小女娃子厉害啊,像个小刺猬一样,谁惹了她都得刺得一身的包。
瞧瞧刚才那股泼辣劲儿,跟个冲天的小辣椒似的,就是那个躺在地上打滚耍浑的老太太也没有讨到什么好,要我说啊,那个小丫头有做律师的潜质。”
那少年没啃声,而是盯着那个方向一副若有所思,而他旁边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却笑了,“是个聪明的孩子,懂得打蛇捏七寸,抓住对方的弱点行事。”
什么七寸?什么弱点?无非就是一个超生,一个重婚,还有就是那个向海想娶那个孙水云的女人的强烈心思,就这三点,她死咬着不放,捏得死死的,也把他们压得死死的,所以主动权才能完全地掌握在她们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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