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遇却总有一种一年没见的感觉,他舍不得喊醒睡着的贺桑桑,给她盖好被子,又重新调节了一下室内温度,换上房间门去了客厅。
刘奕刚洗完澡,正要吹头发。
接到姜遇电话的时候还是懵的,他快速吸收姜遇话里面的意思,应声,表示自己会处理好。
等姜遇挂了电话,他才松了一口气。
头发继续吹,衣服也要继续换,晚宴也要继续去,只是姜遇不参加了。
白天的一切工作其实都敲定清晰了,合同也都签署好了,不会有其他的意外发生。
姜遇的意思是,家里的小姑娘飞过来找他了,晚宴就由刘奕代替他去,这样的事情过往也有过两次,基本都是姜遇抽不出来时间才这么做。
刘奕一边吹头发,一边傻笑:嘿,他磕的“西皮”可真甜呀。
贺桑桑睡着睡着又觉得有些冷,旁边有个热源,她下意识靠了过去。
姜遇望着八抓鱼一样粘着他的贺桑桑,又心疼又好笑,他捏了捏贺桑桑的鼻子,喊她醒来。
贺桑桑摇了摇头,整张脸埋在了他的腹(一个部位)肌处,暖是挺暖的,就是有点硬。
膈脸。
姜遇脸色变了变,身体往后靠了靠,裹紧了身上的睡袍,对着怀里人喊道,“桑桑。”
睡梦中,贺桑桑总感觉有人在喊她,眼睛都睁不开的她,挥了挥手,嘟囔道,“别吵,我困。”
姜遇像是抱小孩一样,把怀里人提了起来,搂着她的腰继续开口,“再不醒就要过饭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