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场合,吴天不想使用暴力。
再说对这几个小混混,吴天根本用不着动武。
他轻轻一拂衣袖,几棵细小的银针就射向了四人的某个穴位。
任何人都没有看见,四人就像喝酒醉一样,脚步歪斜,站立都有点困难,别说打人了。
吴天根本不管四人,径直走到黄舒阆身边,一只手拍拍黄舒阆的肩膀,一根银针不知不觉地刺入如了他的身体。
吴天看着黄舒阆慢慢悠悠地说:“我们都是在国旗下长大的,都是带过红领巾的好孩子。老师教导我们,一定要讲文明,讲和谐,讲礼貌,否则就不是乖孩子……”
吴天的说教连杨艳和车兵都有点听不下去了,要是黄舒阆能听你说教,就不叫黄舒阆了。
可是让他俩觉得奇怪的是,其他四人一晃一晃地站在旁边,而黄舒阆的脸色在不断变化,痛苦地变化。
不大一会,黄舒阆脸上豆大的汗珠哗啦啦地往下滴,双脚不停地颤抖,痛苦的脸扭曲得有些变形。
黄舒阆感觉到自己的肚子慢慢地疼痛起来,且越痛越厉害。
才两分钟不到,黄舒阆实在承受不住,在众人的目光中,一下跪倒在地,双手抱着肚子说:“吴神医,我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再不敢了”。
“我就说嘛,即使是黄鼠狼,与人相处时间长了也会听人话的。这才是乖孩子嘛,能听见进去道理就不错,以后要经常背一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内容,要经常想着我们在少先队的时候的宣誓……”说着,吴天用内力把黄舒阆体内的银针吸出来。
黄舒阆像是一下从地狱回到了天堂,身子猛然间轻松了。
他忽然觉得健康真好,这疼痛的感觉,比死难受多了。
当然,黄舒阆并没有尝试过死的滋味,但通过这一次的疼痛,他感觉死都没有这么可怕。
每个人都没有看到吴天在做什么,几句话让黄舒阆变成这样,确实有点匪夷所思。
吴天又用内力将其他四人穴位里的银针隔空吸出来,他们才一下清醒,感觉自己刚从死亡线上回来,很后怕。
黄舒阆站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一脸虔诚地又跪在吴天的脚下,拿出一张名片说:“吴神医,大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黄舒阆的大哥,我是真诚的想认你这个大哥,以后只要大哥一声呼唤,我黄舒阆赴汤蹈火,也按着大哥你指的方向打”。
车兵和杨艳都惊得不小,他们感到莫名其妙,才几句话就让黄舒阆变成这样,这可是市首的公子,全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呢?
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吴天才说几句话,居然跪在地上喊大哥,这也太难以理解了!难道这吴天真有这样的人格魅力不成?
杨艳看着吴天,感觉昨天晚上的一幕又在这里出现,这不得不让她改变了自己的三观。
“谁说要打打杀杀的,多不和谐。以后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就是了,起来吧”。吴天装着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像教训小孩子一样教训黄鼠狼。
“遵命,大哥如果不嫌弃小弟,就留一个电话给我,有什么好事,我也好想着大哥。如果觉得不方便,我问车副院长要就是了”。黄舒阆讨好地对吴天说。
黄舒阆也是聪明人,能让手下几人不能动荡,能在几秒钟让自己生不如死的人,绝对是高人,他能感受到吴天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能力,也就配合着吴天。
他知道,傍上这尊大神,好处绝对不是一点点。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不就留一个电话,没什么奇怪的”。吴天说着就把电话号码说给了黄舒阆。
“谢谢大哥,你说的道理让我很受用,以后我将按照大哥的要求去做人做事”。黄舒阆一再不断的拍马屁。
“走吧,别打搅我们商量事情”。吴天慢悠悠地说,可黄舒阆却听出了严肃的命令。
再不走,下场更难堪。
他向吴天躬身行了一个礼,带着几个小弟转身快速地朝门边走去,还担心走得慢了吴天反悔不让他们走。
车兵一脸懵逼,怎么也想不通。
这黄舒阆在他车兵面前这么强势,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副处级的领导,他不买账也就罢了,还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这吴天几句说教,让他黄舒阆佩服得直叫大哥,也他妈太夸张了吧。早知道这样也行,自己早该对黄舒阆进行说教了,有可能自己说教的本领比吴天高得多。
黄舒阆等人走后,喝茶的氛围已经被打破,没有了任何心情。
尤其是杨艳,刚才确实被吓得不轻。
要是落在黄舒阆他们手里,结果简直不需要想象都知道。
她轻轻拉拉吴天的手臂说:“吴医生,我们还是回去了吧,很晚了”。
“好。车副院长,谢谢你的好意,你所做的确实算是一件好事,我吴天记住了。至于你的请求,我还没想好,你知道,当你师傅很别扭的”。
“没事,我会努力的吴神医。你们开车吗?我送你们”?车兵客气地说。
“我们有车,谢谢”。说完,吴天拉着杨艳就往外走,车兵结账之后也跟着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