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咱们犯不着和脑子有病的人争执,咱们走!”
花朝冲谭小红摇摇头,拉着她离开。
“嗳~~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你说谁脑子有病?”刘二姨立马不依了,当即冲过来,就拦着花朝。
“谁答应,我就在说谁!”
花朝可不怕她:“你说我们是乡巴佬,你却忘记了,你自己的根在哪里?你低头看一看,自己连腿上的泥都还没洗干净,还有脸站出来骂别人是乡巴佬?你这样一个连自己出生都无法正视、都要贬低的人,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好啊!你个小贱人赶骂我……”
刘二姨被彻底激怒了,新仇加旧恨同时爆发,让她愤愤然咒骂着扑上来,伸手就要薅花朝的脸。
花朝怎么会让她挠自己的脸,当即顺势一躲,趁势脚一勾……
刘二姨就惊叫着扑了出去,一下子扑倒了一个老太太。
这老太太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当即就愤怒咒骂着。
刘二姨原本就受了气,眼下又遭遇了这些,当即就扯着嗓子大喊:“保安!保安!快,把他们都抓起来!”
……
场面一度很混乱!
花朝觉得,自己和市火车站有仇。两次来这里,两次都闹出了事儿来。
因为是白天,火车站的公安来的很快,将他们统统都抓了起来,一起带去了值班室。
泾渭分明的敌对双方,只需要一眼就能认出不是一路人。
刘二姨自持自己的身份特殊,一进来值班室后,就自报身份,说自己的男人是火车站的李某某!职位可不低!
她得意洋洋地吹嘘,果然让原本打算公事公办的保安很是为难。
商议片刻后,就派人去请李某某过来一趟。
因为这个小插曲,刘二姨更是得意洋洋,坐在值班室的沙发上愤愤然咒骂着花朝,不过骂得最多的,反倒是一直躲在花滦身后咬着牙红着眼不说话的刘敏霞。
“你个吃里扒外的死丫头!嫁了人,翅膀倒是长硬了,连二姨的话不听了。还伙同外人来欺负你二姨!我可告诉你,我已经给你爸妈写了信,你就等着回去后,有你的好果子吃……”
眼看刘二姨越骂越难听,花滦的眉头也越皱越厉害。
他几次起身,又被刘敏霞强行按了回去。
看着刘敏霞恳求的目光,花滦忍了又忍,到底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刘二姨说点什么。
其实,也是刘敏霞在娘家那时,娘家父母多年的积威,让刘敏霞下意识委曲求全。就连二姨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也不敢反驳。
没办法,她也不敢和父母翻脸不是!
好在很快,一个身影就急匆匆赶了过来。
花朝定睛一看,旋即就乐了!
之前听刘二姨夸赞这位李某某,被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还以为是个又英俊又高大的大帅哥呢。没想到眼下一看,居然是个头又秃人又矮又黑瘦的中年人。
李某某一进来,刘二姨就得意地扑上去,首先就开始告状,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好在这位李某某倒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主儿。
他首先就冲着刘二姨呵斥了两句,回头又冲在场的几名保安打圆场,又是递烟,又是赔笑。
“这件事,是我家这位做得不对。说起来,都是我们的家务事,就不劳诸位劳神了……”
bao保安当然巴不得甩掉这个烫手山芋。
花滦却不依了,他站起身来:“那可不行!今天这件事,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