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氏咬着牙,她狠狠瞪了魏子宏一眼,朝外面走去。
荀清月跟在她身后,沉着脸说:“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狠心的母亲,你大儿子读书那么有天赋,我不信你看不出来,你不让大儿子读书,却让小儿子来私塾,可见,你多么的偏心!”
魏王氏停下脚步,她气呼呼看着荀清月。
如果自己刚刚没有听错的话,她叫荀夫子做爹,那么她的身份呼之欲出,魏王氏今天是冲动了,主要是她没想到乖巧了十多年的大儿子,忽然之间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太气愤了,以至于理智都被愤怒所替代。
可就在刚才,那么多双眼睛死死盯着她,一向要面的魏王氏一下子就清醒过来,所以,面对荀清月的指责,她只是狠狠咬着牙。
荀清月替魏子宏感到不值,她满腔正义,对着魏王氏就说:“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吗?我早就听人说,魏子彦上学全是靠他大哥供着!可魏子宏明明读书那么有天赋,他为什么要供着魏子彦?还有你,魏子宏也没花你的银子来读书,你来逼他做什么?”
好几次魏王氏都忍不住想骂荀清月,可话到了嘴边,她又生生忍住了,魏子彦今年要参加科试,事关他能不能成为秀才,她不愿意节外生枝。
魏王氏几乎是在众人的厌恶之下离开私塾的,站在私塾门口,魏王氏差点被气哭了。
下了课,荀夫子单独将魏子宏叫到书房,他仔细询问魏子宏,得到魏子宏的回答后,荀夫子感概良多,他又叫来魏子彦,一问之下,魏子彦吞吞吐吐,或是顾左右而言他,活了几十年的荀夫子如何分辨不清,对魏子彦不由得看轻了。
温玉媚和陈珍珠去种菜,三亩地,母女俩将种子全部种下去,陈珍珠一直絮絮叨叨,说现在还不是种胡萝卜的时候,和温玉媚执意要种,陈珍珠也拿她没有办法。
温玉媚趁着陈珍珠歇息之时,感应了一下每颗种子的能量,悄悄的往这些种子里注入了绿色的木系能量。
木系能量温和,在末世,主要是用来治病救人,但是,木系能量来源于植物,自然也对植物有用,只不过末世植物早已灭绝,她平日里,练习最多的便是治病。
浇上水,温玉媚就和陈珍珠回家了。
魏子宏在私塾上学逐渐步入正轨,温玉媚这边,也忙着地里的活儿,玉河村都没回去。
这天,廖大夫找不到魏子宏,找到温玉媚,开门见山就问她:“魏夫人,你们之前在哪里挖的地黄?”
温玉媚就说:“在我们玉河村后山,怎么了?”
廖大夫说道:“是这样的,我们药铺来了一位客人,他需要上等的天麻,不知道你能不能上山帮忙挖上一些天麻,价钱方便,只要天麻品相好,价钱好商量!”
找药啊,这个好办。
正好温玉媚手上也没多少银钱了,种下去的菜一时半会儿也长不出来,她就点点头,“好,那我回去看看!”
温玉媚要回玉河村挖药,陈珍珠不放心,也要跟着一起去,魏子宏也想陪着温玉媚回去,温玉媚说他:“好不容易有了读书的机会,你要好生珍惜!挖药的事,还是我和我娘一起去吧,你就安安心心念书吧!”
魏子宏皱着眉头:“私塾里不少学生都要去参加这次的科试,所以,夫子决定休息几天,所以,还是我陪着你一起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