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还是个将军呢!可真是厉害!”
夫妻二人也客套一番,长安城脚下,将军又不是稀奇玩意。
各种杂七杂八的将军,每次在豪族世家的宴会中都能见识一二,俩人也没有太过惊奇。
毕竟官场中的事,他们也不是太过清楚,反正平常都靠着小儿子在打点。
众人还要闲聊,门外就传来了一声动静颇大的响声。
还要一连串的污言秽语。
堂屋外的动静,让在场的夫妻二人神色有些尴尬。
互相张望一番,冲着叶帆开口。
“贤侄勿怪,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肯定是赌输又喝多了!贤侄稍安勿躁,我去去就来!”
“濮大人您请便!”
濮老爷起身还没还没离开三人团坐的案桌,门前就趴着一道摇摇晃晃的身影。
“喂,爹!娘!给我找几个小钱,我去赢个大宅院回来!”
叶帆对于这个喝的醉眼迷离的男人,哪里不会不认识。
自诩见过很多人的叶帆,对于能让他都忍不住挥拳的男子都少之又少。
面前的这位好巧不巧就是唯一的一位。
过了两年,对方从猥琐的气质变成了一个醉汉,而且袒露的胸膛,也比以前要精瘦不少。
醉意朦胧的濮初七,抬手就将自家老爹推搡的手,一把挥开,咧着那口黄牙,笑的格外猥琐。
“爹,别推我,给点钱,我去外面耍一圈!”
“你也不看看今天家里来客人了吗?你这个样子可真是丢我濮家的脸!”
濮老爷压低声音在自家儿子面前低吼,还时不时用余光看一下注意这边的叶帆。
谁知濮初七嗤笑一声,满不在乎的开口。
“老三肯定给你们争脸啊!我哪里比得上啊!可老三在厉害,还不是连个生儿育女都不行,还说让我孩子过继给他,切....”
场面很是尴尬,濮初七的话,让现在仪态修养很是不错的濮老爷破了防。
没好气在自家儿子脸上来了一巴掌,低吼一句。
“滚!”
“哎呀...爹,这么气性大干嘛!打坏了,来年抱不上孙子咋办!”
濮初七这会儿没皮没脸,根本不在意自家老爹对他动手。
两年的灯火酒绿,肆意挥霍,让濮初七现在已经练成了一块滚刀肉。
倚着门户朝里望着自家老爹嘴里的客人,迷蒙的视线汇聚的一刹那。
濮初七脸上再次带起了招牌性的笑容。
这个人他怎么能不认识啊!
虽然他们也只是两年前有过一面之缘,可出手大方,还有日后经常让人来送豪礼。
可将叶帆的面容完全记在了心里。
一时间,心头上猛然跳出了三个字。
财神爷!
“哎呀...你不是那个谁..谁..谁吗!咱们可是好长时间没见了!”
濮初七摇摇晃晃挤开自家老爹,从门缝里挤了进去。
双手倚着案桌,一口酒气就喷在了叶帆面容。
叶帆心底之骂娘,可脸上还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满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