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个恶人的弟弟都如此言语了,还不反抗,难道等着让他来杀吗?
“我觉得杀得好啊!为父报仇,为家人报仇,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黄琦捏着怀中可人儿的俏鼻,左右轻轻拽了两下。
“哪有那么简单,现在法令最基础的条例,就已经写了不准动用私刑!虽然我也觉得这事好像没错,可毕竟那只是酒后的胡言乱语,算不得数!”
“况且杀人着是那个恶人,而不是他的弟弟!”
“怎么算不得数,酒后吐真言啊!父债子偿,他兄弟做的事不敢认,那就让他弟弟来认呗!”
苏梓涵晃晃脑袋,躲开心上人作怪自己的鼻尖的手掌,信誓旦旦的说着自己的答案。
“小糊涂蛋,酒后说的话你怎么不知道是不是骗人的?他的弟弟早些年平日里虽然风评不好,可现在也还算安分守己!怎么能随意的将别人的做的恶事,安插在他人身上。”
“哼~~”
苏梓涵也不恼,这事和她专业不对口,让她不爽的只是黄琦,不顺着她的话哄着她。
不过转念又一想,果然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人。
黄琦有些疑惑的看着昂头打算远离自己的可人儿。
随后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次埋在自己胸膛蹭来蹭去。
怀中的温软让他缓缓散去了这几日让众人脑壳疼的事。
尽量撇开胡思乱想,打算享受俩人静谧的时光。
“不许做坏事!”
“怎么会,我不会做坏事的!”
媚眼如丝的苏梓涵在心上人耳边呓语。
黄琦的答案让她有些小失落。
可随即轻声尖叫低语,随着被褥包裹住俩人,满屋的春色顿时消失不见。
只有这会儿吱呀乱叫的木质大床,控告着俩人对它做的‘恶事’!
.............
扑扇翅膀的信鸽,乖巧的落在站在篝火前的一位男人臂膀上。
咕咕叫了两声,就开始梳理自己的羽毛。
篝火前的‘游牧鞑靼’经过袭扰,这会儿已经开始休整起来。
男子拿下信鸽上的纸条。
借着火光,看清楚了上面的字迹。
“猎物出洞了!”
另一旁闭目养神的男子也开口询问。
“寅字号的青雀那边来信了吗?”
“上午来过,说是猎物在收拾细软了!”
“一号上面说了他要走的路线吗?”
“说了!还专门说要活的!”
“嗯!”
简短的交流之后,这些安插在‘游牧鞑靼’负责交流的墨鸦,已经开始对负责这支兵卒的将领下达着命令。
不出半柱香的时间,这里只剩下还冒着徐徐青烟的灰烬。
刚才在这里休整的一行人,寻不得半点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