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凌东望着自己妹妹的儿子王旻,神色激动的走了上去,一把抓住这位侄子的手。
“叔颖,舅舅可是按照你说的做了,到时候你可要救出文苑还有你堂弟啊!”
“大叔父真是急病乱投医,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兄弟俩怎么会不管!”
“这事怪舅舅,怪舅舅,当时没想到返回祖地祭祖,还能遇到这样的事!六神无主下这才做了混事!”
“舅舅别着急,让你说的都做了吗?”
王旻攥着舅舅的双手,轻轻拍着手背,让他安稳下来。
开口询问嘱咐给自家舅舅的事!
“叔颖放心,肯定办妥了!这样做他们真的会放了他们吗?”
“放心,一个月后,舅舅你再去他们首领哪里,要是不答应,我们兄弟二人带人亲自给你接出来!”
“那可就全依仗你们兄弟二人了!”
池凌东这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这会儿对着已经发现端倪,并且上门的兄弟二人那是感激涕零。
不但没有治他通胡的罪,还专门开口说帮助他。
果然早些年和这俩小子没有白走动啊!
“舅舅,这几日可别走漏了风声,要是被有心人听见,那舅妈和堂弟的性命恐有不妥!”
“舅舅明白!舅舅明白!”
王旻看着连连点头的舅舅,心底也满意不少。
虽然这位舅舅在母亲的帮助下,只能带着自己家人做些小本生意,也没法给他们兄弟二人提供太多帮助。
可早些年还是对俩人有恩,现在出了这个事情,当然要帮上一帮。
虽然这个帮忙不是那么纯粹!
王旻婉拒了舅舅留着吃饭的请求,接过侍从牵出来的马匹,道了句告辞,抽身就往自家大兄所在的地方赶去。
这几日凉州‘游牧’出没,惹得关外是狼藉一片,关内也是人心惶惶。
不过这个局面,王旻没有太多意外。
毕竟自己也是这件事的参与者。
“大兄,办妥了!”
纵马离开玉门关,来到这几日大兄驻守的地方,撩开营门就走了进去。
自家大兄完全没有因为游牧掠边的事情,搞得焦头烂额,反而还有闲情逸致和现在是他小妾的女子举杯对饮。
至于用的是不是杯子,王旻选择性的无视。
营房内五位女子轻纱素衣,半遮半掩让人忍不住鼻血膨胀。
王卓看见自家胞弟归来,冲着围绕在身边的女子,随意撇撇头,立刻就有两位迎了上去。
这些都是自己在青楼赎回来的女子,靠着这张脸和这个名头,赎金也就意思意思!
毕竟这年头开着青楼生意的家伙,肯定指望自己身后站的人来头越大越好!
名义上这些女人现在是身为他的妾,可妾的地位低下,王卓根本不介意和胞弟一起游乐!
“办妥了,那就好!接下来就只是等鱼儿上钩了!”
王旻也毫不客气,将自家大兄示意迎上来的女子揽在怀中。
兄弟二人对饮一番,王卓隐晦的询问了一下那位同父异母的大兄情况。
“知道王贤的消息吗?”
“手底下人刚传来信,说是想离开哈密,去关内避一避!”
“切...果然还是软脚虾,给他送军令,现在鞑靼掠边,身为一地父母官,应当组织百姓,做好防御,要是临阵退缩,军法处置!”
“大兄,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