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吻,让常钰红了脸颊,害羞的用手掌轻轻拍着他的胸脯。
“哎呀...帆哥,你作甚啊!这还是大白天呢!”
“大白天怎么了,我亲我妻子难道还有错?”
“讨厌死了~~”
常钰撒娇般的埋怨一声,扭过头不在去看着又去忙活的叶帆,只不过扭动衣角的小手,却在说着心底的小雀跃。
玩闹般的赌气没过几个呼吸就消失不见,常钰嘴角带着微笑,望着灶台前忙活的夫婿,整个人的甜蜜顿时涌上了心头。
随着叶帆的忙活,菜肴随即上桌,小夫妻多日未见,这会儿就差贴在一起了。
入夜,宽敞的床铺上。
常钰久违的躺在了自己夫婿的胸膛之上。
心底掰着指头盘算,自从跟了先生和公子,俩人聚少离多的日子。
“别挤了,小心腹中孩子!”
“那行,你搂着我!”
常钰从叶帆的怀中抬起头,调整身子,平躺在自己夫君的胳膊上。
随后拉着他另一边空着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腹部上。
“你啊你...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叶帆侧躺着望着发妻,轻轻上下轻抚。
常钰则侧着头,不断的耸动着鼻子闻嗅。
“怎么了,有什么味吗?我可是在你的监督下洗漱了啊!”
“不是,我在闻你有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那你闻到了吗?”
叶帆听见发妻撒娇的语气,伸着手捏着俏鼻,哭笑不得的询问着。
“没有,看来东炎的女人没勾走你的魂!”
“我的魂不都是在你这里吗?”
常钰听见自己夫君的这个答复,顿时心满意足。
现在她身怀六甲,无法与他做闺中乐事,当然很是担心。
叶帆轻轻捉住想要作怪的小手,轻吻着她的脸颊。
“乖乖睡觉,不许乱动,小心我兽性大发,吃了你!”
“嘻嘻~~那等我生下咱们的孩子,帆哥你在吃我好不好!”
常钰的这句话,彻底让叶帆没了脾气,恶狠狠的‘咬’红了娇妻的小嘴。
“睡觉!以后看我如何找你收息!”
环抱着她,俩人贴在一些渐渐陷入了梦乡。
.............
游牧鞑靼,漠北,乌里雅苏台。
右贤王达勃涵溶侧躺在王帐,听着手底下的人汇报着关于这次和丁零动手之后,无功而返后的损失。
随着底下人将统计后的数字缓缓道出,脸色也越来越黑。
不算损失的牛羊马匹,那些部族的儿郎死伤让他也承受不了。
生活在苦寒之地的丁零人,没想到那么难缠。
“好了,别说了,让负责给秃发部落传信的人回来了吗?”
“回右贤王的话,那个...那个...”
“要说就说,别磨磨叽叽的!”
“回右贤王,秃发部落常驻的牧区现在已经没人了,听一些小部落的人说,好像是被人抢劫烧毁了!”
此前还侧躺在保暖皮子上的右贤王,一股脑翻身坐起,惊诧的喊声也脱口而出。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