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光扶着前障塞尉弥陀*萨费拐过小巷,很快来到一处宅邸。
边塞重城的将军,没人会想到是住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四屋青瓦小宅院。
眼前的景象,云光当然见识过,没有丝毫诧异。
只不过从来没有踏入过宅邸。
云光的身份摆在这里,名义上是辅国侯一手提拔起来的队率。
从小身处中原豪族大家里的云光,别看年纪小,对一些成年人的默许规则很是精通。
年纪小,不代表智商小。
年纪小,不代表就不会察言观色。
有时候小孩子可是最能敏锐察觉出成年人不同寻常的气氛。
今晚却是个例外,俩人一身酒气,送自己退休下来的长官,,而且还是不争权的那种,没太大问题。
三声敲门,院子里很快传出来声音。
“爹,你还知道回来啊!”
大门打开,雅拉*萨费的脑袋从里面叹了出来!
“嘿嘿...今晚月亮很不错啊!”
云光托着雅拉*萨费的爹,抬手打着招呼!
“不错个大头鬼,我爹怎么醉成这样,你灌的?”
“瞎说,我一个小孩子,怎么能灌醉呢?”
“信你的话就有鬼了!”
雅拉*萨费伸手从云光这边接住自己父亲,很是轻松的将他抗在了肩上。
这一番动静,让一路有些迷蒙的前障塞尉弥陀*萨费清醒了不少。
“咦?贤弟,到家了啊!走带你进去,挑个宝贝!”
雅拉*萨费听见自家老爹的话语,猛然抬起头看着云光。
只见云光咧着嘴笑的那叫个灿烂!
“额...你爹自己叫的!”
“我...”
雅拉*萨费那叫个来气前几日她称呼云光为兄弟,谁能想到来这么一下。
这岂不是自己要叫他叔叔?
云光眼神低垂,没敢看雅拉*萨费充满杀气的眼睛。
“你爹我带回来了,我回去了!”
“走什么走!刚才我爹不是说了吗?进来挑个东西,云贤弟!!!”
最后的三个字,雅拉*萨费咬牙切齿,很是用力!
“还愣着干嘛?我们萨费家,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一个唾沫一个坑!醉酒也算!!”
云光挠挠头和雅拉*萨费缓缓走了进去。
没想到一进门,这个姑娘将自家老爹随手一丢。
将一把木剑丢了过来!
“占我爹便宜,还占我便宜,今天必须练练!!”
云光拿着木剑,随手掂量了几下,不知道加了什么,重量还可以。
今晚酒劲上头,也刚想活动活动筋骨!
“来!!”
话音刚落,对面的雅拉*萨费捏着木剑就冲了上来。
没有太多华丽的剑技,军中搏杀之术,招招取人要害!
劈,挥,刺,精简且致命。
两把木剑相撞之际,木屑纷飞,还有那声让人牙酸的吱呀声。
挥砍,还是挥砍。
两个都是异于常人的家伙。
雅拉*萨费是常年训练,云光则是天赋加蛮力。
云光瞅准机会,将直刺而来的木剑狠狠一挥,击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