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南疆军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么厉害?”陈天胜皱着眉头问道。
能把秦小天的三万人打成这样,肯定不是庸手。
而且陈天胜毕竟是农民出身,对于这个军那个道,还有什么党争的属实是一头雾水。
凌宫开口解释道:
“南疆道的节度使上官太磊是现在官军主帅上官泰清的弟弟,也是当朝的国舅爷。
几年前南疆道大展神威,成军不久就击溃了入侵的南越,斩敌数万,由此声名大噪。
据传,实际上当时那一战指挥军事的就是我们对面的第五心柔,那位国舅爷只是挂名为帅而已。”
“这么说的话南疆军岂不是第五心柔的老底子,知根知底?”陈天胜有些不太开心。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像这样的部队用起来肯定更加顺手。
“可以这么说。”
凌宫点了点头,唏嘘道:“有些棘手啊,如今看来,这位第五心柔绝对不是庸手!”
这场大败下来凌宫已经收起了轻视之意,甚至他和陈天胜已经不去想刘三刀的那一万兵马了。
还用问吗?必死无疑!
“凌先生,那我们接下来?”陈天胜语气沉闷的问道。
“我建议召吴将军先退回来,大军后退三十里扎营,巩固防守,注意官军动向在做打算。”
凌宫不急不缓的说道:“最近我们的实力发展过快,也需要收一收步伐了。”
“好,就按先生的意思办!”陈天胜重重点头。
……
“末将南疆道都护使阮志雄,参见大人!”
泗水城的城门口,阮志雄带着一千精骑齐齐下马,很是庄重的单膝跪地行礼。
表情之庄重,神态之诚恳让不少江北来的武将都吃了一惊。
要知道阮志雄可是都护使,正儿八经的二品官衔,而第五心柔不过是一个从三品兵部侍郎罢了。
需要这么卑躬屈膝吗?
“阮将军请起!”
第五心柔大笑着扶起了阮志雄:“将军率军远道而来,一战而胜,可喜可贺啊。”
“嘿嘿~都是大人的谋划得当。”阮志雄咧嘴一笑。
其实这一仗从一个月前就开始谋划了,南疆军出动的三万兵马绕过了叛军的地盘,多走了数百里的路才赶到战场。
要不然这围歼的计划不就落空了?
一众武将看到两人笑谈的样子,当下又对第五心柔重视了几分,国舅爷大手放权、都护使毕恭毕敬,你要是还帮他当做一个从三品的小官那就真的是白痴了。
和阮志雄一起回来的还有另一处伏击刘三刀的大军,其中就有阵斩敌首、威震军伍的独孤楠。
数万大军雄赳赳,气昂昂的聚集在泗水城外,颇有威势。
第五心柔看向一排排武将,朗声笑道:
“诸位将军辛苦了!本官已经为大家摆下了庆功宴,请!”
“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