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看来,给了你异姓王的封爵你就得干好这件事。
太后苦笑一声:“凉地开战至今,户部和兵部没有发过去一兵一卒、一米一钱,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了。而且哥哥,万一边境真的失守,谁能挡得住那些蛮子的弯刀?”
燕军的战力可不是江南那些乱民可以比的。
“可是马上平叛江南,也是需要用钱的地方啊~”上官泰清眼眸微闭的看向了头顶上的木板,喃喃道:
“照这么说,我们现在更不能和赵家生出嫌隙了,一定要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钱给掏出来。”
兄妹两的脸色越发不好看,这麻烦事一茬接着一茬。
钱,干什么都需要银子!
现在才发现上官家根基薄弱的原因所在,手里没钱,腰杆就挺不直。
“得了,我先回府,晚上让第五心柔过来商议一番,看看他有什么主意。”
“行!”
……
在上官泰清从慈宁宫中出来时,傅龙芝和曹敏学也正好离开太傅府。
小朝会上的情形不容乐观,上官**摆明了要拿掉宇文成化的兵部尚书一职,这么大的事他们不可能不向宇文鸿儒汇报。
原本他们以为宇文鸿儒肯定有什么对策,没曾想宇文鸿儒给他们的答复依旧是等着,不用轻举妄动。
这般平静的表态就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这可是不是什么七品芝麻官,而是手握兵权的正一品尚书!
“傅大人,您看这次太傅是什么意思?”曹敏学皱眉问道。
傅龙芝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了,老太傅的所作所为我们看不懂的多了,不过这一次,我心里真的是没谱。”
曹敏学默然,论起和宇文家的亲近程度,傅龙芝的地位明显要比他高,而且傅龙芝当户部尚书的时间也比他久得多。
连傅龙芝都是这般神情,他心里的滋味就可想而知了。
“莫不是太傅大人想要隐退了,不想让家族再参与到党争中?”曹敏学试探着问了一嘴。
可话刚从嘴里说出来,曹敏学就自嘲的摇了摇头,这是不可能的的事。
朝廷党争,哪是能说收手就收手的,一旦示弱,轻则权势皆无,沦为平民,重则就是满门尽灭,没有人会任由心腹之患活着离开的。
看看当初的南宫家那是什么下场,满门被灭就算了,就连那些依附于他们家族的势力也几乎都被连根拔起。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所以两人担心的就是这个,万一宇文家倒台,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小命可能都保不住。
“曹大人,你这话就不对了。”
傅龙芝负手而立道:“我跟了太傅二十年,他的手段我太了解了,不动则已,动则势若雷霆。大概是真的有什么后手吧,只不过现在不方便同我们讲。”
曹敏学苦涩的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碍于宇文鸿儒的威严,他们也不好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