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极武一眼就看穿了李牧的小心思，淡淡道：“我劝你最好还是放弃这个想法的好。
异种与人类身体构造不同，与它们交合，损失的是你的灵性。
而且这玩意儿还有极强的成瘾性。
曾经绝地天通大阵还没有建立的时候，美艳的妖物勾引人类，你看谁有什么好下场的？
人妖殊途，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这样一来，你这一辈子就毁了。
体验过狐妖的人，是很难再度从人类身上得到愉悦的。”
“咳咳。”李牧被口水呛到，有些尴尬的说道：“你看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一个癌症晚期，怎么会想那么刺激的事情呢？”
“最好不是，我可不希望才认识你没多久，你就因为那档子事而离开这个行业......”苍极武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语气有些刻意的平静。
“那必然不会...不过既然这样，咱们为什么还要放任她们开这种店？这不是害人吗？”李牧好奇的问道。
“之前就说过了，不要拿人类的三观去评判异种。”苍极武说道：“可能在我们人类看来，她们做的确实是错的，但她们本身其实也没想着害人啊。
作为异种妖族，她们特性如此，人类与她们本身就不是同一种族，甚至妖族要比人类强大了不知多少倍。
就算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也没想着主动去伤害人类，只是人类会因为她们的美貌，去觊觎她们，去追求她们。
最后得食恶果，也是人类自找的。
美有错吗？沦陷于花言巧语的爱情之中有错吗？”
李牧若有所思。
苍极武继续说道：“更何况，有内测版本的元宇宙在，除了咱们神罗司和一些特殊的人之外，普通人现在也没办法被她们勾引，我们只要守好自己的本心就好了。”
“倒也是。”李牧点头，就是觉得有些可惜。
“不过，如果灵性能蜕变达到黄金阶，倒也还是能无视这种妖族对人类单方面的榨取的。
因为到了那个时候，人类本身的层次其实已经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理论上已经跟一些异种妖族处于同一层次或者更高阶层了，那时，妖族就很难再榨取人类的灵性了。”
李牧深吸一口气。
“懂了！我一定会努力修行的！”
“？？？”
谁特么让你因为这个努力修行啊！
“咳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努力修行的目的，应该是让自己能够撑过‘癌症进化’才对吧？”
“这跟我想升级黄金阶以后来见见世面，有什么冲突吗？”
“...没有。”
苍极武脸色一黑，本来，他是抱着前辈提携新人的想法才跟李牧说这么多。
但是现在，他突然觉得，跟李牧说这么多，好像也没什么用......
李牧嘿嘿一笑。
这时，一只狐妖带着一个长相秀美的女子过来，道：“老板，她就是裂口女。”
那裂口女似乎有些紧张：“老，老板好。”
李牧好奇的看着对方，他有点想不通，一个裂口女，怎么会来足浴城工作。
“嗯。”
苍极武点点头，直接便问道：“我们这次过来，是听说你这里有人类通过某种仪式跟异种联系的消息？”
“是，是的。”裂口女依旧拘谨。
“具体说说。”
李牧也道：“对，我们只是找你了解一下情况，你不用这么拘谨，放开了说。”
裂口女似乎有些惊讶：“放，放开了说？”
“嗯。”
裂口女松了一口气，随后当着两人的面，整个人从中间裂开，化为一张遍布尖牙利齿的血盆大口。
苍极武：“？？？”
李牧：“？？？”
嗅着那铺面而来的血腥味以及明显经过某种特殊香味压盖的口气，李牧心中握了个大草。
我特么让你放开说，不是这个放开啊！
“最开始的时候呐，那些人其实是打算召唤我过去的...不对，也不能这么说，老板稍等一下，我想想应该怎么说哈！”
“哎呦老板你们不知道，我刚刚过来的时候，领班让我闭着嘴说话，真的快憋死我了......”
裂口女巨嘴开合，声如雷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