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阎象略显忐忑地看着李横,“孙策那里...?”
“不管他!”李横摆了摆手,蛮不在乎地说道:“就算孙策提兵亲至,又能如何?
无非是上阵见个胜败罢了!
没什么了不起的。”
说到这里,李横的话锋一转,略显玩味地说道:“说起来,这陆逊倒是一个人才!
先是以一群农夫弱兵围困空虚的松兹城。
再恰到好处地放出求援之兵,以便远在石家堡的我军能够得到消息。
之后,他又把2000士卒,埋伏在最不可能设伏的旷野之上。
在这样一览无余的地方,即便是当世名将领军而过,恐怕也不会提防伏兵的。
这陆逊...
啧啧...
却是已经有几分兵法大家的风范了。”
“正是!”阎象深有同感地说道:“陆逊小儿,不仅智谋过人,反应也很快。
据降兵交代,我军第一轮火箭升空的时候,位于后方的陆逊便打马飞逃了。”
......
李横军本阵的前后两支偏师中,最先过来和他汇合的是李到偏师。
李到是从松兹城那面兜过来的,而陆逊等人要逃,也只能朝那个方向去。
所以,听闻李到过来后,李横怀揣着一点小激动,亲自到帐外迎接了他。
“主公,属下在松兹城的南面一共拦住了40多名敌方溃卒。
其中,步卒26人,骑卒15人。”
说着,李到指了指十余步开外,一位被五花大绑的胖子,说道:“地位最高的,便是这个松兹安家的少族长--安助。”
“安助?”李横的眉头微微一皱,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只有他一个人?”
“这?”李到楞了一下,但马上反应了过来,“抓到此人后,末将审了一下。
据他说,安、陆两家伏兵被主公识破后,陆家的大公子--陆逊是和他一起跑的。
可跑着跑着,陆逊和他的护骑便落在了后面。
刚开始,安助倒也没在意。
等他察觉不对的时候,却发现陆逊和他的人已经不见了。”
“不见了?”李横楞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冷笑,“看来安家的这个胖子是让陆逊给耍了!”
“是的,主公。”李到说道:“这陆逊必是猜到了我军会在北面设下伏兵,所以便让安助向北逃,以便吸引我军的注意力,而他自己却从别的方向逃走了。
抓到安助之后,末将特意散开士卒,把方圆几十里内搜索一番,可还是...”
“算了!”李横摆了摆了手,不在意地说道:“不过是一个陆逊罢了!不必过于纠结。”
接着,他又走到安助的面前,眼眸森然地审视了一番后,冷声道:“你是安助?”
“正...,正是在下。”安助赶忙在他的胖脸上,堆起一丝谄媚的笑容。
“安家的少族长?”
“是...,是的...”安助哆哆嗦嗦地说道:“我安家是受那陆逊小儿的蛊惑,才...,才冒犯了将军的虎威,还...,还请将军恕罪!”
“恕罪?”李横冷笑了一下,“兵围松兹在前,又半路伏击我回援之师在后,你安家把该做的事都做了。
你说一句‘恕罪’,就可以了?”
“我...,我...”
“拉下去,砍了。”
李横招了招手,立刻便有两名悍卒过来,要把安助拖走。
“慢...,慢...”安助的脸上顿时汗如雨下,慌张而又急切地说道:“将军且住。
如能饶我一命,我愿举安家归降将军。
我安家的资财、田地、丁口,可任由将军取用。”
李横‘嘿嘿’地笑了一下,然后上前几步,逼到安助的面前,轻拍了两下他的胖脸,调侃着说道:“砍了你这颗猪头,再抄了你们安家。
你安家的一切也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