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觉得纪觉川连名带姓喊他名字的时候都特别严肃,每次都会让他有点紧张,但他也不好让纪觉川改口。
现在张姨提出来了,他心里也有点期待,想知道纪觉川会不会对他换个称呼。
纪觉川淡淡看他一眼,垂下眸,“习惯了。”
虽然是在意料之中,但言砚还是撇了下嘴。
反正他没多久就要离开了,不改口也无所谓。
张姨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这也不能怪纪觉川。
纪觉川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现在有了喜欢的人,不懂得怎么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情感也很正常。
只希望两人的感情不会因此产生隙罅。
“砚砚,你赶紧喂他喝碗鸡汤吧,等会就凉了。”张姨拍了拍言砚的背,离开了房间,给两人留下单独空间。
言砚又在床边坐下,像刚刚喂药一样,端着汤碗一勺一勺喂给纪觉川。
喂完了汤,他又下楼打了一碗粥,喂纪觉川吃了下去。
下午纪觉川睡了一觉,晚上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烧已经彻底退了。
言砚正坐在房间玩手机,看到他站起来朝浴室走,赶紧过去拉住他。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已经没事了。”纪觉川顿了一下,声音低了些,“谢谢。”
言砚还是拉着他的手,微微仰头看他,“你是去洗热水澡吧?”
纪觉川抿了抿唇,点头,“是。”
确定他不会再去洗冷水澡后,言砚才松开了他的手。
在浴室洗了个澡,纪觉川才感觉身体彻底恢复了,头脑也清醒了不少。
他站在热气缭绕的浴室里,突然想起早上烧得昏昏沉沉的时候,在言砚唇上印的那一个吻。
当时以为是自己烧糊涂了才会那样做,可现在脑子清醒了,他还是想亲言砚。
纪觉川皱起眉,有些弄不清自己的想法。
不过他跟言砚本来就有婚约,又同居了那么久,有点亲密举动也无可厚非。
他又在浴室站了一会才出去。
言砚在他睡觉的时候已经洗过了澡,现在已经坐到了床上。
听到动静,他立刻看了过来,看到浴室里有热气冒出才放下心。
纪觉川刚走到床边,手指就被言砚抓住。
他仰着头,长睫像是脆弱的蝶翼,“老公,你还记得早上的事吗?”
言砚在刚刚纪觉川洗澡的时候,又想起早上纪觉川亲他的事。
他想来想去,都觉得是纪觉川烧糊涂了,才会做出那样的事。
现在纪觉川清醒了,不知道还记不记得这件事,就算记得,应该也会因为膈应而否认。
他这会儿故意提起,就是想让纪觉川觉得反感。
纪觉川眸色微沉,垂眸看了他一会,说:“记得,我亲了你。”
“你记得?”言砚一愣,有些结巴起来,“那,那你为什么要亲我?”
纪觉川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提起另一件事:“后天就是订婚宴了。”言砚被他带跑,点了点头,“对啊。”
“到时候那么多人,要是被看出我们从来没亲密过,别人会怎么想。”
“啊?”言砚又是一愣,“那天要接吻吗?”
“样子还是要做的。”纪觉川语气淡淡。
他几乎要被自己的借口说服,甚至觉得这就是他今天早上会亲言砚的原因。
言砚“哦”了一声,无意识地舔了下唇,表情有些纠结。
纪觉川看着他灯光下有些晶莹的唇瓣,又像早上一样口干舌燥起来。
他俯下身,离言砚近了些,两人呼吸交融。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低哑:“要练习一下吗?”
言砚还在想他刚刚说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刚想问练习什么,两片薄唇就贴了上来。
他一下抓紧了身下的被子,指关节都有些发白。
突然,长睫颤了几下。
为什么练习还要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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