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少爷一个叫柳关,一个叫姜辉,他们回到各自家中,家中父辈祖辈自然是一把拉住,左右观瞧,查看是不是还全须全尾,囫囵人一个,口中不是嘘寒问暖,就是咒骂着城邦警方,出着胸中的闷气,又庆幸自己的孙儿辈能安全归来,回来了自然要搞个去晦气、洗尘压惊的仪式,两人在自家长辈面前还能把持的住,规规矩矩的吃了顿饭,等到家宴结束,两人便开始心神不宁,之前两人就约好了,一会出来喝酒庆祝。于是找了个由头,没有理会家人说的城邦最近不太平的提醒,偷偷的溜出了家门。
两人在平时囤货的地下仓库碰了头,就拿出自己偷着带出来家藏美酒痛饮,重获自由的那种感觉在酒精的刺激下更觉畅快,不知不觉之下,两人便将带来的酒喝得精光,人也是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待到第二天醒来,两人感觉这些天来胸中憋闷的浊气一扫而光,心下畅美,又觉意犹未尽,于是相约晚上继续。
如此两日,两人都是这般交杯换盏、醉生梦死。到了第三天,身体适应了酒精的烈度,两人喝得更加兴高采烈,很快,他们带来的酒就被喝空了,而此时他们的身体却正处在兴奋点上,巴不得还喝下去,可两人晃荡着空空的酒瓶,干瞪着眼,都是一副心痒难挠干着急的样子。
“酒没了!”姜辉将空瓶对着嘴晃了两晃,两滴残酒落在口中,他咂咂舌头。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酒伴,含混地问道:“咋办?哪里有酒?”
“没了,瓶里没了,嗬嗬,家里也没了,仅剩的几瓶都让我们这几天喝光了,呃,食品站不供应酒,这东西现在又稀罕,一般人家更没有呢。呃。”柳关打着酒嗝,摇着手说道。
“MD,狗屁的禁酒令,不许老子喝酒,反了天,还真奇了怪,我就不相信,这东沪城,有咱兄弟弄不来的东西,多少好东西都经咱们的手弄进来了,还缺几瓶酒。”姜少爷骂骂咧咧地道。
柳关听了他的话,不由得“咦”了一声,转了转眼珠道:“我说,你记不记得,上次海哥换橄榄油的那批高卢红酒?”
“嗯,记得呀!可不都换给米兰城邦那群贪得无厌的家伙了么!。”
“他们这批单子可赚的比我们多,足够他们原货的两倍有余呢!啧啧,能换多少好东西呢!”
“唉唉,我说你打什么主意呢!我们不是在讨论生意,我们现在需要的是酒、酒,兄弟。”姜少爷没好气地翻着眼珠瞪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