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月想,她上辈子到底欠了季连城什么,这辈子要这么迷恋他。特么的一个心跳声,听得她几乎要腿软。
不,腿已经软了。
她完全依靠着季连城,才能勉强站住。
四周回复平静,老旧的小区外,没有嘈杂的车子轰鸣声,风偶尔吹过,干枯的枝丫发出噼啪一声脆响。
这是一个寒冷的冬夜。
但白西月偎在季连城胸口,却觉得无比温暖。
她不想动,甚至渴望时间就此停止。
她从来没见过如此狂热的季连城,胡乱的呼吸,都叫她心动不已。
老天有眼,给她这个吻。
这辈子,死而无憾了。
怪不得人家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古人诚不欺我。
白西月想东想西,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到处疯跑。
季连城平复悸动,又把她往自己大衣里裹了裹,不让一点儿寒风吹到她。
白西月像只过冬的小动物,窸窸窣窣在他怀里动了动,然后,偷偷摸摸抬眼看他。
却正好撞进季连城隐忍深沉的一双眸子里。
她飞快地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他的目光,叫她心里发颤,腿发软,肋骨下面好似带起一连串的电流,滋啦滋啦蔓延至全身。
他低头,落下轻轻一个吻在她发顶,沉声喊她:“月月。”
白西月腿软,心里也软成一滩水,嗯了一声,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季连城慢慢理顺思路,冷静沉着又回到他身上。
他问:“刚刚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对不对?”
他没说哪句话,但两人心知肚明。
白西月用力揪着他腰间的衬衣,问:“所以呢?”
季连城喉结上下动了动,握住她的手,带到自己身后,让她完完全全抱住自己,这才开口:“所以,你答应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