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船烧了,还是开走?”不到两刻钟,解决了五艘船上留守的贼人,有人皱着眉头问道。
烧船,是最简单的断绝贼人退路的方法。但齐天来时却说要夺船,但他们仅有十几人,根本无法同时驾驶五艘船。
“将那三艘小一点的船烧了,咱们把剩下两艘大船开走!”陈大郎迅速做出决断,然后众人分头行事。
“俞头,他们在烧咱们的房子!”仓储区的屋顶上,众人猛地发现,退后的海盗,分出二三十人,正在引火,去烧那些木屋。
俞福坤见状,睚眦欲裂,这些木屋都是众人一根一根木桩拼将起来的,耗费了无数的汗水和精力。虽然,砖瓦房的不断建设,空出不少木屋。但这些木屋见证了他们初创的艰辛和历程,岂容贼人肆意破坏!
“冲出去,砍了那些贼人!”有人怒吼着。
“……跟他们拼了!”
“对,跟他们拼了!”
“……”
一时间群情激愤,没多久,那些移民也开始鼓噪起来,举着刀剑个木矛,喊着要冲出去。
俞福坤咬着牙,看着对面那群海盗在远处严阵以待,前排二三十杆火绳枪斜斜地举着。这要冲出去,多年的弟兄和众多的移民,必定会伤亡惨重。好不容易,才攒了五六百人,死一个就少一个,他有些不舍得。
正在纠结着,是否带着众多移民青壮一起冲出去,突然,看见码头方向冒起滚滚浓烟。
这是什么情况?这群贼人恼羞成怒,把俺们码头烧了?不至于吧,烧了码头,他们怎么撤退,都跳水游到船上去!
那群海盗似乎也注意到了码头浓烟,有些惊疑不定。
赖四疑惑地看着老鱼头,不是派人去船上推门火炮过来嘛,怎么还放起火了?
而老鱼头看着浓烟滚滚的码头,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于爷,于爷……”几个手下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不好了!大事不好!……”
“码头……,码头什么情况?”赖四急着上前问道。
“船……被烧了!”
“什么?船怎么……被烧了?”
“不知道呀!……三艘船都烧着了!”
“等等!……”老鱼头突然冲过来抓住那个手下,“三艘船被烧了,那其他两艘船呢?”
“啊?”来人愣住了,“……不知道,没看到……”
“你特么的到底是没看到,还是根本就没注意其他两艘船在哪!”老鱼头气急。
“……不知道。”那人摇摇头,“看见船被烧了,我……就跑回来了!”
老鱼头甩开那个手下,眼睛又瞪着其他跑回来的海盗,期望他们能说一个确切的情况。
但跑回来的海盗看见三艘船被烧,立时就慌了,部分急匆匆地跑了回来,剩下的望着起火的船只,束手无策。
至于其他的两艘船,对不起,俺真没注意。
“回码头!”老鱼头此时也不想着如何进攻那个藏了五六十万两银子的堡垒了,先确认一下自己的退路,那才是最重要的。
近两百余海盗一窝蜂地朝码头跑去,丢下仓储区一众懵逼的防守者,只片刻功夫,散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