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聚、游玩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尤其是徐长青使出了劲地带上程老和双胞胎,以及沈小四好好逛一圈。
之所以没有将沈卫民包括进去,概因在港待了一周后祖孙四人从羊城又飞往了海市,这期间他走不了了。
在港城陪同了三五天,申请的电子游戏专利文件下来和大口祥工厂转让一事就让沈卫民不得不滞留原地。
等他重组以伯特以主的谈判小组,趁着今年地价、楼价、租金全面大幅下跌,官地拍卖会上投资者竞投兴趣普遍低落,冷落场面迭现的状况出现,开始计划以低价收购大口祥工厂和转让游戏授权一事进入商谈阶段,此时徐长青已经陪同程老他们从海市回到省城,时间也进入了月底。
到了八月三十日,沈卫民一身风尘仆仆抵达向阳大队,终于老家和徐长青见着面时就见他媳妇儿不止黑了一个色度。
显然,她这期间玩得委实痛快,连抽空回长青园泡泡白都不顾不上了,可喜可贺,但你就这么放心你男人砸钱出去好吗?
“……我看你就是故意怂恿他们先跑了是吧?大卫回港城找我,把交割单和存折交给我的时候,这笔钱就吓了我一跳。”
前院葡萄架下的石桌旁,用过晚饭的沈卫民似笑非笑地看着徐长青,接连三连问后果然见他媳妇儿心虚地笑了。
徐长青如何不心虚,原本留他一个人忙乎,自己跑了就有些不好意思,何况怕他念叨,临走之前还让大卫直接联系他。
就是在这说这些好吗?徐长青瞅了瞅周围,好遗憾的,爷爷和源源他们跑这么快干嘛呢,“要不等休息再说?”
沈卫民失笑摇头,“行了,我不说你了,你就说老实话让我心里好歹有个底,加上大荣那边,去年两千(万)总收益是多少?”
“不是两千,后来加了五百(万)你忘了啊?”徐长青有意添多了投资出去的总额,不给沈卫民思考的空间,她便举起一个手指,“差了一点点,没蒙你,加上股票统统加起来真真差了一点点。”
还一点点?
是亿点点吧!
沈卫民无语地白了她一眼,“我就说你咋突然老实下来不玩期货外汇,还三个月前就慢慢转头扎进岛国股市。
感情是不用我说连你自个都捞怕了,捞这么多钱真没问题?有问题正好趁现在说,等返校再说可真来不及了。”
这回换成徐长青无语至极了:要有问题,自己还能让他待在港城成靶子不成?“啥叫专业的,知道不?
我就是专业的!要是这点子钱分开两个郭嘉金融市场操作了还暴露,我徐长青还不如拿块豆腐撞死得了……”
“呸呸呸!”沈卫民赶紧捂她嘴,“又啥话都说出口了!百无禁忌,坏的不灵,好的灵,快呸两下。”
“我呸!”徐长青笑喷,额头抵在了他手上。这男人咋就这么有意思呢,比她还迷信,连个“死”字都听不得!
这憨媳妇儿,还笑得出来!沈卫民哭笑不得地一巴掌托着她脑袋,一手摸了摸她头发,“太危险了。”
“就这一回。”
“我差点信了。”
“下次计划之前都和你商量好了再操作可行?”徐长青抬头斜了他一眼,想想又忍不住笑的,“我以人头保证。”
“扯淡!”沈卫民拍了一下她的头,“我相信你之前说的这几年先不玩期货外汇,这点,我非常相信你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