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爷爷如今只是有钱人而已。
“只是我没让她说出口,也不可能让她说出口。等她说出口了,麻烦了,帮不帮都是错,说实话,我也不乐意。
没得出了啥事,回头又让她找着借口到处向你家亲戚告状,我倒不是怕你亲戚说闲话,我是怕咱娘到时候想多了。
刚才我就担心她身上带了刀子硫酸啥的上门,咱要不答应她,她就捅你泼你。别笑啊,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有些人嘴上说的再好不听没用,眼神骗不了人。她不是一般恨你,明知九姑在咱们家,你看她后来说话就突然大声了。
说啥死不死的,想干吗我要不喊闭嘴,她就一准开始抹眼泪。再不拦住,她就能在咱们家上演要死要活一出戏。
你啊,我看你还是不懂啥叫一哭二闹三上吊,还压根没看懂她今天就是故意在我前面给你上眼色是不是”
谁不懂了!徐长青无语的朝屋顶翻了个白眼,“我还没开始,你就出手了好不好我本来就想拽她出去……”
“看!”沈卫民一声打断,“虎不拉几的,还拽她出去,她不会反抗还真敢说,你说你伤着了你咋整
别说凭你身手,她伤不了你!你提防了吗她就是没带刀子捅你一下,就是用爪子挠你一下,你说咋整!”
生气了
徐长青即使有再多的理由可以解释她又不是没提防,但看着某人又开始激动得拉下脸的神情,她只好认怂。
“我的媳妇儿啊,你老这样子让我咋安心让你一个人待着。你说今儿多危险,她要是那瓶硫酸泼你……”
“不是有你挡着了嘛。”徐长青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应该见她上门了还出去。
当时就该听你的,你去赶人,我只管转身回房就行。她是破瓦片,我是玉右,她能跟我比,我还跟她接触干啥。
这种人,咱还是和她当陌生人掰扯开更好,不,不是陌生人,她就是一堆屎,合该捏住鼻子远远避开,可对”
“……”你这会儿倒是个大机灵,还抢话了!沈卫民沉默了一下,点头,“没错,说出口还要做到才行。”
“肯定能做到。”区区一个白眼狼,何至于如此紧张呢,说到底她还是不够狠啊,这才让他提心吊胆。
徐长青暗叹一声,“好了,她是她,我是我。再有你刚才那一通骂,她影响不了我心情,更伤不了我。”
信你的邪!有那么一个恶心的姐,你这会儿就肯定苦恼你家清白门风一塌再塌,前有小老太,后有白蜜。
这些事情要是被你爹得知会如何,你娘又会如何,甚至会不会影响到你弟弟妹妹名声,下一步该要如何走!
沈卫民看了看她,“行,你折衣服,我打包。”说着,他便拉过一旁纸箱,想想还是忍不住哄着,“其实像陈平他姑、陈老他大侄女不就是如此。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只不过有些人家不想家丑外扬罢了,”
你还不如不说,真是的,拿谁比不好,拿方俊那个王八蛋大了十几岁的女并头来比,更恶心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