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喝高会成话唠,这家伙酒品倒是很不错,越喝多,话越少,等他喝到基本上嗯嗯嗯的就差不多了。
这会儿还行,还能谈笑风生挑唆几个哥给长辈敬酒就说明还有段距离。只不过,喝酒伤身, 能少喝自然更好。
徐长青见沈慧有意去拦酒自然不会反对,要说她回沈慧这句沈卫民有一斤的酒量就没点私心肯定不可能的。
实在话是就连她自己都不知如今的沈卫民到底有多少酒量,为他身体健康着想,她也不敢让他多喝。
有,也是浅酌一杯,他也极少会像今天这般实诚到用白酒干一碗。看来今晚大半夜的还得要“拉”散啤回来。
沈慧并没有急匆匆过去就夺下她三弟手上的酒碗,在饭桌见穿梭而过时她说笑着来到沈卫民身边。
说话间,她话意一转就是让沈卫民先给她的碗里倒上酒, 而且还不是就近桌上摆着的的白酒,而是果酒。
看吧。
无需暗示。
她四个弟就没有不机灵的,不等边上谁喊着去抱装果酒的坛子,她三弟就放下手上的碗快步去拿坛子了。
沈卫民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亲姐这种自损八百也伤敌一千的解围法,到底不好辜负这份好意地先撤了。
说是撤也不对。
此时他就见到他们母亲大人站起身好像要去正房拿东西,正好之前父母身边一直有人,他还有任务没完成。
“咋进来了,是不是喝多了发困?”如同徐长青了解沈卫民,当娘的何佩英不可能不知儿子喝多倒头就睡。
“没有,还好。接下来还有正事儿,你儿子我心里有数着的。”说着,沈卫民就麻溜儿的掏口袋塞钱。
“慢着,干啥?”何佩英连忙按住儿子的手,边转头瞅了眼敞开着的窗口,“我和爸有钱,快收起来。”
“不一样,这是我和长青给我爸的红包。”
“给啥红包,你爸又不是七老八十, 谁家给红包给一沓沓新钞。快松手,混小子,裤子都快要被扯坏了。”
沈卫民差点笑喷,“行,那您先松手好了。再扯,外头可是有老多人。好了、好了,不是红包好了不?
这些崭新的,您说给我外甥包红包多体面。你儿媳妇这趟回来之前旧特意去银行换的,不要您好意思?”
“要了才更不好意思!快收起来,被人看到不好。”这混小子,跟你妈比力气是吧?“快点,我生气了!”
“生啥气,您还不如多捶两下儿子。妈,我和长青不会打肿脸充胖子,您就放心好了,这点钱算不了啥。”
何佩英看着儿子塞钱塞的手上都冒起的青筋,“口气越来越大了,还就这点子钱?真削你了, 你也是有小家庭的人……”
“懂, 明白!你儿子我不是一个人了, 还要养媳妇, 将来还要养孩子,这些儿子都懂,儿子心里都有数着呢。
不是你儿媳妇会攒钱,你儿子我也不差。我又没用岳家的钱,靠自个当儿子的和儿媳妇孝敬您和我爸咋了?
应当应分!您也甭担心我在外图钱会走错路,有您好儿媳妇在我身边老盯着不说,不是还有我大舅看着我?
您说我敢胡来不,肯定不敢。不是吹的,只要儿子不犯错误就有大好的前程等你儿子我,我又不是没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