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青了然。不奇怪,所以才有之前你们说打算再进一次山的想法。“就没逮半只野鸡兔子啥的?”
“当然有了,我们三个人呢。就是等撤回来才发现甭说烤的鸡没带出来,就连两头兔子都不知啥时丢了。”
白成刚双手捂脸。
徐长青开怀大笑。
这乐的?
连里面沈卫民都忍不住跟着笑了。他先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正午,想来他媳妇今天是没时间上县城了。
接下来要是不出他所料的话,估计这仨就会忍不住靠近那片密林子外面,毕竟上那里打柴更方便。
至于会不会进去?有长卿在,应该不会。不是长卿担心刚子和虎子有危险,是刚子和虎子不会让她深入迷林。
伸个懒腰,沈卫民掀开被子下床决定先去洗簌,就见边上一张椅子上多了本推开的本子,上面还压着一支笔。
这次的留言条倒是未撕下,摊开的两页纸面上就写满了字,沈卫民就拿起本子边往洗浴室走去。
瞅。
记性好的。
一条两条的,就连他昨晚提到的手上已经没钱了都忘不了,还打了重点号让他甭忘了先装上钱。
那是开玩笑的好不?
钱?
别看他二舅在三兄弟里最不显眼,家底却是最厚一个。他二舅家如今最不缺的就是钱,就缺肉和山货。
说起来缺这些还和下乡的两位表哥表姐有关,不然仅凭他二舅两口子的工作待遇是绝对顿顿有肉吃。
原本他二舅是安排好了让不得不下乡的两个儿女下乡到老家,再不济也可以到这边向阳大队当知口青。
结果这对姐弟俩人一个比一个有主意,一个自作主张跑到最南端,另一个就暗渡陈仓偷跑去最西边。
孤身一人跑到那两地,脾气又拧巴,还各自身边连个亲人都没的,再不靠家里接济,那日子能好过?
这些年来他就从未间断过给这两位,包括其他表兄妹寄过包裹,不然他几个舅妈怎么会视他如亲子。
这钱,他们肯定是不会收。他舅妈就常说当外甥当他这个份上还谈钱的话,她没脸做人,谈钱伤感情。
这回一准又是见他月前寄了东西过去而给的回礼。说是他二舅寄来,其实都是他二舅妈管的家。
汇钱过去?
帕斯掉了!
唯有等秋收过后,那时节东西好收,到时再添份礼寄过去,正好也该隐晦提醒几位兄姐甭丢下书本。
“注意安全。”
嗨!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