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古话是很有道理的,例如有其父必有其子,就此刻宋鸿洲的模样跟白日里宋志才有什么区别。
骂自己的时候,宋修竹可以不怒,但骂他阿妹……
“兄长,我觉得二叔很想上战场打仗,我会点腿脚功夫,不如由我来先试试二叔身手。”
宋修竹刚要动,突地听得这一声,握紧的手松了开去,听不出情绪的轻应了一声,“嗯。”
宋修竹一个轻应刚落,还没反应过来的宋鸿洲只觉眼前黑影袭来,下一刻肚子一痛,整个人不自主拱起了腰腹。
“二叔,你别让着我。”狠狠揍人一拳的温瑾瑜还不忘开口规劝,声音里满是晚辈对长辈的尊敬,只是那双眸子里的暗黑如这竹林遮挡下的黑夜一般,冰冷又寒凉。
就在这话落间,温瑾瑜一个用力直接嘎吱一声掰断了宋鸿洲的手腕,宋鸿洲从来都不是能耐痛的,当即就惨叫出声,“啊……”
叫声还没落下,温瑾瑜嘎吱一声又给他归位掰了回去,便又是一声惨叫。
左手掰断再归位,接着便是右手,右手过后是胳膊,左胳膊完了换右胳膊,再然后是脚骨……
看到温瑾瑜像扭动布偶一样,将宋鸿洲的关节扭脱臼,然后又给扭回去,扭脱臼又扭回去,但凡身上能拆下来又恢复的关节都被温瑾瑜扭了一个遍,宋妍萝整个人愣在了那。
倒也不是觉得不合适,哪怕她知道他的温和就是一层皮,到底所见皆是他的温和,这猛地一下就见到了这样的一面,着实有些不太适应。
宋修竹一直按着宋妍萝的手,怕她冲动,毕竟宋鸿洲是长辈,她一个女子还嫁了人,不合适背上这个骂名。
即是一直按着人,自然那突起的僵硬他也瞬间感觉到了,下意识就回首看去,看到的是她一脸错愕的脸,看着傻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