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问了等于白问,一问三不知,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戴红消摘下面具摇头道。马奔洪道∶“看来他也知道的不多。”徐良道∶“也不能这么说,什么鸦毒,什么灵魂,也算是条线索。我们回去跟袁兄弟说说,他们道士和鬼啊怪呀的打的交道估计不少,说不定会知道些什么。”车小宓道∶“那咱们赶紧回去吧。”
几人说着,向牢房中的官员道了声别,走出了牢房。
“咦?贾师兄哪里去了?”走出牢房,戴红消道。徐良看了看开始飘落的雪花,笑道∶“估计这小子看下雪了,先回客栈了。我们不用管他,先回去吧。”
说着,众人也没在意,就朝客栈走去。
“啊嚏!哎呀我的妈呀,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冷。”被窝里,苏震怪道。
“咣咣咣。”
“公子,睡了吗?"彩山的声音突然在苏震门外响起。苏震掖了掖被子∶“还没,你干嘛?”彩山道∶“没事,就是外面下雪了,你多加层被子。”苏震听了,忙裹紧被子下了床,然后打开了房门。“下雪了?”苏震说着,向外看了看。彩山见状忙道∶“你快进屋,别冻着了。”彩山把苏震推进了屋子,然后自己也跟了进去。关上屋门,彩山摸着黑,来到了一口箱子前。“今年这雪下得可是有点早啊,这明天才立冬呢。”彩山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条被子,苏震又躺回到床上道∶“可能今年冷得早吧。”苏震说着,彩山把被子盖到了苏震身上。苏震道∶“对了,你怎么还没睡觉呀?”彩山笑道∶“在棉衣上绣点儿东西,还没绣完。”苏震道∶“绣的啥?”彩山道∶“那两只金云雀。”苏震道∶“原来是它俩。那你绣到哪了?”彩山道∶“刚绣完半只鸟。”苏震道∶“要不你抽空也帮我绣一个吧。算了,不要了,你帮我做个挂坠吧,我绑在弹弓上,肯定很好看。”彩山道∶“好啊,那你要什么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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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的?”苏震想了想道∶也不用什么形状,你就用布给我扎成一只小金云雀吧。”彩山想了想道∶“我试试吧。你好好睡,别冻着了。”苏震不在意道∶“你也是,要是冷到我这,咱俩一块睡。”彩山道∶“都十二了还说这种话!”说着,彩山走出房门,然后又道∶“你别下床了,我把门从外面给你关上。”苏震应了声,也没理会,蒙头睡去。
且说彩山,关上房门后,便朝自己屋中走去。回到自己房屋,彩山正欲接着绣金云雀,但想了想,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还是先把公子的做出来吧。”想着,彩山在屋中找了找,并没有发现合适的布匹,要么太粗,要么太素。忽然,彩山似想到了什么,然后脸色猛的通红起来。“便宜你了。”彩山暗道。来到床边,彩山从枕下拿出了几块或红或青的菱形布匹。“这可是夫人专门给我的,幸好我刚裁成形状,还没绣什么。”彩山想着,脸更红了。“算了,先用了吧,”彩山犹豫了一会儿说道。说着,挥舞起剪刀,把一块红色的布裁成了数段。
“你们先在这儿待着,我到房间看看贾明这小子回没回来。”回到客栈,徐良对众人道。众人应了声,找了张桌子然后围坐了起来。戴红消道∶“袁兄弟人呢?”马奔洪道∶“可能是在客房吧,我去叫他。”马奔洪说着,就欲向客房走去。“你们回来了,怎么样?打听出什么新的消息了吗?”袁守风的声音突然从客栈外传来。马奔洪道∶“你干什么去了?”袁守风道∶“到客栈后去看了看青牛。”戴红消道∶“青牛怎么样了?”袁守风笑道∶“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现在正在休息,估计睡一晚就好了。”徐良走来道∶“没事就好。”
戴红消问道∶“贾师兄呢?”徐良笑道∶“在屋睡觉呢。”几人听了,都没在意。
袁守风道∶“怎么样?有什么新的消息吗?”见袁守风如此问,戴红消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灵魂?”袁守风惊疑道。戴红消道∶“没错,袁兄弟,你对灵魂的了解多吗?”袁守风想了想道∶“据风河教的典籍记载,在遥远的过去,世间本是混沌一片,无动无静,无虚无实。直到有一天,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位大神,一斧子劈开了混沌,在本来混沌的世界中开辟出了一片虚无,而这位大神则成为了虚无当中唯一的实体。虚无已存,便有了空间。有了空间,空间内的一切实在便开始了变化。变化本身无所谓生死,伴空间而存。但空间内的一切自变化出现时,就开始了生与死的不断变化。大神也没想到,他竟在自己开辟的空间中,被自己创造的变化的规则所限,最终到达了他生命的终点,倒在了空间之中。虽然大神倒下了,但他的尸体并没有停止变化。随着时间的推移,大神体内的乾坤清气飘出,充满了整片空间。而他的尸体则静静的倒在空间一隅,变成了大地。’
‘据说从大神体内飘出的乾坤清气就是世间所有生灵灵魂的来源,而大神的尸体则是生灵身体的来源。每一个生灵死后,身体重归大地,而灵魂则会重新化成乾坤清气,”
车小宓道∶“照你这么说,我们的肉体和灵魂从来都没有消失过了?”袁守风摇了摇道∶“车师妹这话就错了。自这片空间出现以来,或许只有那位大神是真正没有死过的。真正没有消失的,是那位大神的灵魂和肉体。我们这群生灵,不过是借着他的肉体和灵魂,活了一段属于自己的记忆罢了。据我们风河教的传说,每一个生灵死后,他的记忆便会消失,而洗去生灵记忆的,便是人们常说的阴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