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自白光中响起,随及白光消散,露出了徐良的样貌。猛虎见了徐良,闭了嘴,然后一个声音自虎头中传出,道∶“三哥,你…没事儿,太好了。我…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徐良笑道∶“幸好你来得及时,要不我肯定交待在这了。行了,赶紧变回去吧。”猛虎听了这话,没再多言,低吼一声,然后身体慢慢变小,缩进了贾明的身体里。
“徐师兄,你们没事吧。”见猛虎变成了贾明,在不远处观战的戴红消牵着几匹马,向徐、贾二人走了过去。戴红消来时,贾明已经变成猛虎和青牛战在了一处,因此她并不知道贾明就是猛虎。此时见猛虎成了贾明,感到十分意外。
“你们没事吧,刚才发生了什么?你们怎么打起来了。”戴红消再次问道。贾明气道∶“还还不是因为这群人欺…欺负我三…三哥。”
听了这话,车小宓气道∶“你这黑大汉,别以为有些本事就可以乱说话,我们可没有欺负你的什么三哥。”贾明也是气道∶“说…说我胡说,我看…你才是胡说!我明明都看见了,你…你还不承认。”车小宓听了生气,正欲再说什么,忽然被马奔洪止住。马奔洪道∶“行了,师妹,不要再争了。”马奔洪说着,上前两步,拱手道∶“几位,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师妹性子有些直爽,不过并无恶意。”徐良笑道∶“放心吧,小伙子,我这么大的人了,还不至于生一个小姑娘的气。”听徐良如此说,贾明也道∶“没…错,贾大爷我度…量大,不跟她一般见识。”车小宓听了,更是生气,正欲回嘴,却听马奔洪道∶“晚辈马奔洪,是天棋宗的弟子,不知三位尊姓大名。”马奔洪说着,倒地的袁守风也走了过来。
徐良笑道∶“原来是天棋宗的,不知你师父是哪位呀?”马奔洪道∶“家师是天棋宗副宗主,人称铁滑车的车红一。”徐良诧异道∶“竟然是车老侠客。在下姓徐名良。这位是我兄弟贾明。这位姑娘名叫戴红消,是董奉门的一位医者。”
听了介绍,马奔洪暗道果然。但车小宓和袁守风就有些惊讶了。袁守风还好,早已猜到白眉之人定是不凡。可车小宓就不同了,刚才她可是没说什么好话。
“你叫徐良?哪个徐良?”车小宓试问道。贾明抢道∶“还能…能是哪个徐良,自然是江湖上…上人称清风剑客…的徐良。我叫贾明…明,江湖人称金头头虎。”
车小宓情知贾明说得不错,但还是难以接受。她听说过徐良的名字,也听过这人的一些事迹,所以在她之前的想法里,徐良应该跟她的叔伯们差不太多,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英雄。可再看眼前这位,估计也就三十岁左右,而且面容丑陋,虽说身材魁梧,但丝毫没有英雄气慨,也就那一头白发白眉和传言中的比较相似。
“晚辈袁守风,家父是白云叟袁天白。”袁守风没有车小宓那么复杂的心理,听那人自称徐良,见了刚才的本事想来不会有假,于是忙自我介绍道。徐良听了有些吃惊,心想∶“白云叟?风河教的大河三使之一的白云叟?怪不得此人如此天成。哎呀,看来这趟可来着了,这都遇些啥人呐。”想着,徐良笑道∶“风河教的白云道长,这可是老前辈了。不知这个小姑娘怎么称呼?”车小宓还在幻想的破灭中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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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拔,一时间竟没听到徐良的话。马奔洪赶忙道∶“前辈莫怪,这位是我师妹,名叫车小宓,是我师父的女儿,现在在我包师叔包平山那里学习机关术。”徐良听了,点点头道∶“看来几位都是名门之后啊。”马奔洪笑道∶“前辈说笑了。”徐良摆手道∶“你们也不用叫我什么前辈,我虽然头发是白的,可也才三十出头,跟你们也差不了几岁,你们要是不嫌弃,跟红消姑娘一样,叫我声师兄便了。对了,你们刚才在干什么?这牛又是怎么回事?”
经徐良提起,几人这才看向青牛。此时的青牛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缓缓喘出的粗气还在证明他还活着。袁守风看着徐良几人,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青牛刚才莫名其妙地晕倒,等醒来后就不知为何,胡乱攻击起人来。
“这么说这头牛受到过绿眼人的攻击?”徐良听了袁守风的话,跟戴红消对视了一眼。“红消姑娘,你能看看吗?”戴红消点头道∶“我看看。”戴红消说着,来到了青牛身边。紧接着,戴红消闭上了眼晴,一朵朵杏花从周身冒出,飞入了青牛体内。不一会儿,朵朵杏花汇积到了青牛的脑袋上,不再动弹。戴红消睁开眼晴,皱眉道∶“真是奇了怪了,一人一个样。”袁守风道∶戴师姐,怎么样了?”戴红消道∶“我之前也见过些被绿眼人伤着的人,青牛跟他们比,状况要好很多,经脉都是完整的。”徐良道∶“那它怎么会倒下?那些经脉断的都能好好的活动,怎么它…。”戴红消道∶“因为青牛头上的经昹被堵住了,导致经脉不通,血气无法正常流动,陷入了昏迷。”车小宓不解道∶“那它刚才为什么会攻击我们?”戴红消摇头道∶“这个还不好说,应该和阻塞它经脉的东西有关。等它好了我们可以问它。”袁守风喜道∶“这么说戴师姐有办法治?”戴红消道∶“我可以试试。刚才我给它检查时,发现青牛体内的元气在接触到阻塞青牛经脉的那东西时突然消失了,而那团东西也随之消失了一些。我想只要青牛体内的元气大量涌入到青牛的脑中,应该会清除掉那团东西。”
袁守风思索道∶“元气涌入脑中?和那东西剧烈接触会伤着青牛吗?”戴红消想了想,又仔细查了查,然后说道∶“应该不会。元气和那团东西的消失是无声无息的,几乎没有任何动静。”车小宓道∶“既是如此,可以等嘛。等青牛体内的元气自行把那东西消解掉不就行了。”戴红消道∶“那样太浪费时间了。以目前的速度至少要有五天才能把那团东西消磨掉。可以青牛目前的状况,体内经脉阻塞,根本撑不到五天。”
袁守风听着戴红消的话,脑中念头飞速闪动,最终,他决定让戴红消试试。
从挎包中拿出一包银针,戴红消道∶“放心吧,我会随时注意的。一旦出了问题,我会及时停手。"袁守风听了,点了点头。接着,徐良使起控物的本事,把青牛移到了一个安静的所在,让戴红消安静治疗。众人看着戴红消把一根根银针扎入青牛体内,也不知是什么原理,所以都沒插话。
袁守风不能像戴红消那样,看清青牛体内经脉的情况。但他可以感受到,随着戴红消不断扎下银针,青牛体内的天地灵气开始运转,不再如死水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