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长松口气，挂断通话收好手机，转头望周念璃病房的方向，三两人群自他身旁经过，而他一动不动。
最终，他没有继续往前，转身从来时路离开了。
药研室里，程潼恩收到了来自西班牙的回复——
“那个西班牙人确实进了精神病院，得了一种家族遗传的精神病。如果他有，那之前的认罪视频的确效用不大，但可以试试，出租车公司的车他能弄到，说明当时是正常的。”
程潼恩想了想，觉得可以找何生楠了解一下被揍的那个西班牙人的精神状况。
每每接近傍晚快要下班时，何生楠总有一两个患者家属找来问情况，今天也不例外。
可他的心分了三分到别处——娇妻今天来接他下班，他挺着急的。
今天傍晚程潼恩也提前下班了，特地过来找何生楠。
等在一楼大厅的余音音，看见她，微微讶异，看着她匆匆往电梯走的侧影，细细打量了一番。
她心里不得不承认，程潼恩长得确实漂亮，而且有才华有能力，比总是生病的念璃强。
但插足别人的感情就是不对。
“程医生。”她音量不高不低喊了声。
程潼恩转头，看见竟是她，神情微微露意外，随即朝她走了过去。
“何太太，怎么不上去？”走近之后，程潼恩微笑轻问。
余音音也微微笑了笑：“他等会儿就下来了。程医生来这里有事？”
“我是来找何医生的。”程潼恩道。
余音音便道：“不如我们在这里坐着等他。”
程潼恩闻言，琢磨出她许是有话想聊，便点了头。
“程医生喜欢商隽起什么啊？”刚坐下，余音音就直白问。
前两次她们的见面都有何生楠在场，这次没有他在，果然会涉及周念璃。程潼恩心想。
“何太太觉得我不配，是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