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打算帮忙的意思,头一低,专注于工作中。
时间很快走到十二点。
程潼恩一直在输,打得没意思,都不想玩了。
“我说小潼恩,输牌要有输牌的气度,怎么可以输了就不玩了呢?”江屿让边摸牌开局边说,眼睛还往商隽起那边瞟。
“反正我现在是没有手术来的,随便玩。”何生楠垒着牌,漫不经心道。
江迷有点觉得太欺负闺蜜了,对他俩道:“不然放点水,让这小可怜赢一把?”
两个男人双双瞥向程潼恩后面那尊真人不露相的大佛,不同意。
程潼恩仍旧不服输,瞪着他们放狠话,“只要我不赢牌,你们谁也不许跑,谁跑谁把赢的钱通通给我!”
批阅完文件的商隽起恰好听见她的话,他手里慢慢转好钢笔帽,抬头望向她写满百折不挠的侧脸,再看她拿到的牌面,黑眸深幽。
那三家都出牌了,眼看她又要棒打“凤鸟”,他钢笔一放,起身靠过去俯低高大的身躯。
一手搭在她椅背上,另一手丢了个“九筒”出去。
程潼恩被这突来的变故惊傻了眼,仰头呆看他。
他近在咫尺,仿佛呼吸都混在一起,但他只看另外那同样意外于他出手的三家。
他好像打麻将挺厉害?
“看什么看,走牌!”商隽起扫视一眼他们,然后低头,不意与她的视线对上,心神略了略,睐眼她手里的牌,淡道:“放好。”
程潼恩忙“哦”一声,头皮发麻到不敢再看他。
但出牌出得束手束脚,一出牌准被他叫回来,换另一个牌。
“杠。”
商隽起推下三个“凤鸟”,与程潼恩的手碰了下,不由自主瞥眼她,见她俏脸上闪过不自在。
而被他触碰到的位置,程潼恩感觉似被火烫了一般。